九重天压抑的状态还在持续着,虽不能议论此事,但总是有那么些人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有一群青衣文官又奈不住寂寞开始作死了。
甲:“这冰帝是陨落了,但那个男人婆怎么还不离开啊?!看这她狂妄自大的模样,心里就不爽。”
乙:“就是就是,诶——你们有见过冰帝嘛?”
丙:“没见过,但 听我表哥说贼好看了。”
甲,乙:“你表哥?”
丙:“是啊,我表哥曾经在冰帝身边做过随从。”
甲:“厉害啊,帝尊身边的人。”
乙:“你说贼好看了,难道你是对冰帝有非分之想?!”
甲,丙:“废话,自古以来哪个男人不喜欢美 人啊!”
“………”
他们说的话,笙鹤站在不远处一字不差的全部听进去了,就以她这爆脾气,当场就发作了:
“放肆,胆敢在此私议冰帝!”二话不说,笙鹤拔剑直指他们。
“笙……笙鹤……将…军。”
“小神哪敢哪,也许是您听错了。“
甲丙俩神赶紧狗腿式地呸笑。
“你的意思是本将军耳朵不好使了?!”
“不是………不是。”感觉越描越黑啊。但总有那么一个是不怕死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区区一介莽人,还来教训我?!”
甲乙俩神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丙,嘴微张,但笙鹤的眼神着实恐怖,所以就只是张着便没了下文。
“我是莽人?”笙鹤环目寒星,秀眉微挑。只要是知道她的人,就能从这个动作看出来,笙鹤,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丙被这一动作吓得顿了顿,便又马上恢复神色继续作死:
“怎么?曾经仗着自己是冰帝的人,在九重天狂妄自大,如今冰帝陨落了,无人庇护了!”
本来笙鹤还能忍他一时,但他却又提到冰帝陨落,忍无可忍,将手中的剑一抖,换成了一条鞭子,一聚力便抽了过去。
“……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我可是天后的亲戚,也是座上宾!”
“呵!天后的亲戚?就你?谁敢在我面前非议冰帝,就算是天君来了我也照打不误!”
听了这句话,丙有些慌了,甲乙想要悄悄离开,但是,怎么可能会让他们离开:
“你们两个想干嘛呢?”
甲:“嗨!能干嘛呢,今天天气真好啊!是吧。”
甲用手肘推了一下乙,乙:“是啊是啊,天气真好。”
这时,天后竟不知从哪来的消息,就在笙鹤想要教训人的时候她来了。天后一身长地云锦裙,标志着尊贵。
“笙鹤将军,有话好好说,何必大动干戈呢。”
“本将军教训人关你什么事?!”
天后一时语塞,脸上浮起尴尬的神色,早就听说过这笙鹤将军极不好说话,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很难对付。但天后也不是个软柿子,能让那天君娶为正宫的人也是个狠角色。
天后和笙鹤开始正面交锋了,甲乙这俩人大气都不敢出,想要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生怕殃及池鱼。
“那笙鹤将军可否看在本宫的面子上放他一马。”举手投足之间高贵典雅,礼数周到,并无半点怠慢,倒是笙鹤:
“你的面子?值几个钱?”
天后以前没和笙鹤正面交锋过,所以并没有想到笙鹤竟会这样说。
“笙鹤将军真会说笑,若他有过错本宫定会公事公办,不会有半点私心。”
“哦?你的意思是若他没有过错,那便是本将军的过错咯?”
笙鹤这般油盐不进,天后也没了办法。正当天后手足无措时,有一女将跑来,在笙鹤耳边耳语一阵,只见笙鹤突然脸色一变,甩袖离去。
天后见此,心口上不禁松了一口气。甲乙也感觉像是劫后余生,笙鹤常年征战在外,没有见过她的人只听说过她的种种,如今一见,果然不能好惹。但某丙却没有这样的意识,嘴里还在小声的谩骂着,天后横了他一眼后,终于有所收敛。
孤蓬岛此时也挺热闹的…………
其他六位帝尊也聚集于此,司命,还有渊帝的暗侍残夜,和正在赶来的笙鹤。
都是残夜通知而来的,令大家惊讶的是,大家聚集在这里的原因都是:渊帝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