瞋来了。
瞋:东南亚地头蛇x白切黑纯良人妻
瞋:BGM《Overk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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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庸燃被困在这个地方,困兽囚斗。潮湿锁链燃放甜腻花朵挣脱缠绵的枷锁,黏腻的潮湿和温热囚禁着她的器官,感官被赤色黑笼罩住吐露情爱,波白裙绽放于烟花,甚至遮不住她瓷白惹火的大腿。
她好像深海远岸的一座岛,燃烧星云里晦暗破碎的星石,折翅的白鸟。金泰亨亲手揉碎她的翅膀,抓住掐出奶油的脚腕割下一块红肉将软糯的锁链拴在祝庸燃脚上,伸出小舌轻轻舔舐,舌苔上分明的颗粒黏在肌肤上。
他们相爱,亲吻。雪山翻涌成无垠的海湖心滚烫。他用粗鲁的方式让祝庸燃知道没有神爱世人,只有众生悲悯众生,他让祝庸燃知道不是所有故事的结局都该是一粒酸甜糖果,彩色玻璃糖纸下泛拨掩盖着的痛苦黑色素无尽的悲勉和殇。
遇见金泰亨之前,祝庸燃只是凭一腔浪漫与理想赤脚在吾孤世间无畏行走。他着迷于祝庸燃纤瘦白皙的躯体,那一副嶙峋肉身,便是山河万里。山自肩骨,浪起春眼,峡谷沟壑生长十万里丛林,偶尔下雨,漫山遍野开热烈的花。月亮勾在她足尖儿,撩拨禁欲的湖水。于是起雾了,在山河的每一寸缝隙。
而金泰亨在祝庸燃体温里昏聩,一吻,心魂动荡。
她试图摸清脉络却被金泰亨硬生生割开白皙脖颈被套上纯金项链雕刻署名宣誓所有物,剥夺去所谓自由像一粒还未成熟的水蜜桃被强制拽开软糯外皮,甜腻香味在金泰亨口腔化开,和上下颚的血红肌肤融为一体。
她想念田柾国带给她的温柔乡,让她无时无刻不浸在里面,是金泰亨夺走她,割破她的美好梦境和希望。漫山遍野开热烈的花,染红她的唇角和舌尖,如果她是热带雨林,一定是细碎明艳亮堂软糯的日色,白色绸缎曳了满地,枝头跃漫注色花,金泰亨心动无声打破丛林静谧,让她平白的人生沾上点黑。
祝庸燃拈花掷果,长发卷起悄然落下的点点星光,她的声音像清晨第一缕阳光刺破奶雾,越过森林,抚过丛林的花,最后抵达金泰亨的枕侧,攀附他的眉梢,眼角,指节。
祝庸燃是一株海棠,是漫山遍野的斑斓色彩。金泰亨是一把锁,是旷野星河的独绝之咏。
祝庸燃睡在金泰亨的床上,清醒泛痛一身,又一把烫手的泪,身体溶入床单,下尾盈着点点红色污渍,她是被贴上易碎物品标签的花,无论多少次都会溅出鲜红的血。
过去不断向那死水发问以掷出褶皱,垂钓坐标钉。而水则回击祝庸燃的影以涟漪的弯刀,她为应变将自身分形——水再次裂变为多重,于是这游戏不曾枯竭。
流墜的母体迸发出天鹅绒绞索勒住她嫩白脖颈泛出红痕共勉不了这杯含糖酒精就一起坠入爱河陷阱浴火重生的爱,风暴巨碑叼着贝壳像大地袭来漫过心头疤痕撕心裂肺的痛楚也比不过海云台那场海啸,宝石的心脏告解献给沙王,克苏鲁神话乃至取现的贪对照焚烧的执。
“对于洁净无垢者,涉象也是一种沾染。”
金泰亨举杯饮下祝庸燃这杯含糖酒精纯奶,本以为自己会征服没有度数的酒精却反而被看似纯白无害的纯奶制服。
这恶臭的俗世,让故地重游的他们骨头淌汁。
闭眼,落入茫茫大海,刺骨的冰冷海水淡化侵蚀着感官,细胞被盐水溶解,地心引力被迫他们松手,沉于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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瞋楔子。
瞋南俊的梗我拿来给6使一使,别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