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茶,以后把这当自己家,别客气,昂!”伯母边打扫房间边对魏昕茶说。
“啥也别想,你妈还有我们照顾呢!”伯父附和到。
魏昕茶眼睛酸涩哭不出来,心情复杂矛盾的点点头。
魏子馨抬着一盘水果走进来,说到:“那个梁宁宁你就别管了,这种忘恩的豺狼最好不得好死。”
伯父睨了她一眼,她不以为然。
伯母应和到:“就是,当初你爸就不应该把她带回来。”
魏昕茶轻轻点头,其实她也没在意那个人,这几天的事发生得太快,她根本没有心思管其他。
入夜,陌生的气息和空寂的房间让魏昕茶有一丝不适。
终于有时间好好思考后,魏昕茶才想起一件事。
父亲是被陷害的,那么得要找证据证明他的清白,但要从何找起呢?
还有欠靳氏的那笔三百万的巨款,就算她不吃不喝不睡努力工作也要好几十年才能还上。
现在就算寄居在伯父伯母家,虽然他们不在意,但自己多少还是有点愧疚。
魏昕茶翻了个身,用被子裹紧了自己,眼睛已经酸涩的哭不出来。
现在她清楚意识到自己必须坚强起来,如果还在畏畏缩缩,不就遂了某些人的意?
魏昕茶抓了抓被子,篡紧了手。
某酒店,梁宁宁顶着一层浓妆,穿着抹胸的短裙,脚笈八尺高跟鞋进了一间房。
“裴总。”
梁宁宁娇声呼唤后走了过去。
真皮黑色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浴衣,身形硬朗的男人。
梁宁宁走上前就对上那人阴险深暗的目光,但她没在意,作势要倒在他身上。
“裴总,事情不都办好了吗?怎么还不愿见我呀?”
自从接触了豪门富哥后,原本一向狠厉的梁宁宁学会了娇柔做作以博取欢心。
沙发上的男人用手上的文件将她档住,俊冷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裴总是不待见我了?”梁宁宁作出委屈的样子。
“亲爱的,怎么会,事情不是还没完嘛。”裴林循循善诱,“我答应你,事情结束了立刻给你想要的。”
梁宁宁难掩的喜悦,又准备往他身上移。
“不过,我还是喜欢守规矩一点的。”
裴林的话一出,梁宁宁僵硬了半刻,看着表面温柔内心毒恶的裴林,收回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