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那个王夫人是整日将自己关在房中,虽说是疯了,但是竟然还晓得不开门,那王老爷着急得很,去叫了衙门里的人来也没用,本来是想将门拆了或者是将瓦揭了,可是他们这家本来就穷,若是这样一闹的话得多少银两啊?所以也作罢了,想关着便关着吧!只是这王老爷时不时会心疼一些,毕竟夫妻俩之前的感情很好的!
宫里近日倒是忙得很,这两个月后就要选秀了,谁也不敢怠慢,管家的女子们都学着规矩,听闻此次选秀江南一带的女子较多,其实现在有许多官员心里都打着算盘了,江南一带的女子生得水秀,若是落选了,说不定还能纳入后院呢!
袁氏那边开始抱怨了!
“今夏这丫头,整日不回家,都没在家住过几回,就只说自己有地方住,虽说她不是我亲生的,可我是比亲生的看得还要重啊!一个姑娘家,整日就想着办案,那媒婆都来了好几回了,她也不想找个人嫁了,这次等她办案回来,你们谁也别拦,我一定要把她嫁出去,那易家老三就挺不错的!”那袁母在那坐着说,袁益则是拿着书在那默念着,那袁老爷也就只能在那听着,也插不上嘴,哎!这好容易有的女儿,现在又要把她嫁出去,若果真到了那天,还是会舍不得的。
今夏与陆绎来到了官牢里的周显已的尸体还在官牢里,今夏上去查探了一下,忽然今夏瞥见了周显已的脖子处,又是银针?而且与那日的一样,今夏将银针拿给陆绎看。
这用银针杀人,陆绎曾经听陆廷提起过一个案件,亦是用银针杀人,只是那时他还小,也没有见过,如今这用银针杀人也几乎失传了!许延?当时父亲给陆绎讲过许家一事,只是这不太可能,陆绎也不敢断定。
今夏在周显已身边转着,看见他腰间竟然还挂着香囊,今夏凑前去仔细闻了闻,周显已未死几日,这香囊还有香味,今夏也记下了这香味,她从小被林菱逼着学了些医术,所以闻过这类东西后,她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今夏倒是觉得这香味挺好闻动情,不刺鼻,她还想着日后若是碰见了有卖这香料的,便买一些带回去给母亲!
“大人,我们接下来去哪?”今夏看陆绎往外走去,就急忙跟上去。
“银库!”或许银库会有些线索,只是这官银丢失后面依然有很多人进过银库,怕是有些难看出来。
到了银库后,今夏便拿出了她的水晶圆片查看,陆绎也是摸了摸那些箱子,想试试可有什么药粉,忽然,今夏停在了一处,眉毛皱了皱,似乎是发现了些什么,看了一眼陆绎,陆绎也走了过去看了看!
“大人,这里有一些并非是官靴的脚印,这印子浅的很,上面好像还有一种笛子的图案,这鞋子定然很难做吧!踩出来的脚印竟然比官靴要浅得多!”今夏都有些佩服这做鞋子的人。
陆绎没想到,这么难发现的竟然被她发现,她好像也不似之前想的那般无用。
“大人,您可还记得刚才那根银针,仔细看上面好像刻着一个‘笛’字,也很浅!”今夏回想了刚才看的那根银针,“都是笛,看来这‘笛’有些问题!”可是那到底是何人呢?为何要盗修河款,杀了周显已?
那王静儿那根银针又是什么意思呢?今夏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两件事有联系,只是到底有何联系谁也不知道。
岑福从外面进来了,“大人,剩下的两箱生辰纲好像在许晔那里!”怪不得一直没见着岑福呢!原来是去找生辰纲了,不过为何会在许晔那里呢?今夏就奇了怪了,为何总会出现许晔这个人的名字?
“去想办法寻回来,不要声张是谁盗的,留他一命!”
“是!”岑福回答了一声后就退下了。
陆绎觉得这个许晔绝对不正常,他盗生辰纲有何用?
这些案子好像越来越杂了,办着这个案子的时候总会扯到另一个案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