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厨房看看!”陆绎站起往门外走去。
“是!”
厨房这边杨岳已经让人守着了,现在船上已经有许多人都饿了,但还是为了保命没有吃东西。
今夏和陆绎进去看了看,这里除了在厨房里的下人的鞋印,就没有其他人的了,甚至连官靴都没有。难道是内部人下的毒?又或者是下毒之人换上了这里的鞋子,还是打扫过一边?现在有许多种可能,来了就像没来过一样,几乎每种菜里面都有毒。
这毒不是今日下的,因为昨日他们吃饭时都没有感到有问题。
现在该如何是好啊?将那些菜全部倒了再做一次?不行啊,那就更难查出来了,可是那船上的人吃什么啊?一些不易饿的人还好,或许还可以撑到明日,但有些人容易饿,那他们也不能不吃啊,若是饿出病来了该如何是好啊?
“岑福,你去让船夫将船在安全的情况下得快些,尽量早些到扬州。”只能先耗下去。
因为今夏从小就被林菱逼着学了些医术,因为林菱觉得总会有些用处的,今夏闻出来了,此毒还好不算太烈,若是食得少些就只会昏迷几日,但若是食得多了些便会在两个时辰后身亡。
今夏与陆绎来到了甲板上,岑寿慌慌忙忙得跑过来。
“大人,沙修竹死了!”
“死了?怎么死了?”今夏还没等陆绎开口就问道。
“看样子是中毒而死!”岑寿想了想。
今夏听后,与陆绎对视了一眼。哎,这死了能怪谁,谁让他非要今天管不住嘴去吃厨房里的东西。
“什么?沙大哥死了?”谢霄听闻后,往今夏这边走来。
“怎么就死了呢?”谢霄看似有些悲伤,毕竟他与沙修竹是兄弟,出生入死的那种。
“谢圆圆啊!这也不能怪谁啊,要怪就怪他今日非要去吃那厨房的东西你可不能像他那般鲁莽,连下了毒都没看出来。”今夏拍了拍谢霄的肩膀安慰道。
陆绎看了看今夏的手,脸好似都黑了,这才多久啊,怎么就跟谢霄混的那么熟了,看来以后得让她注意一些,免得以后被人骗了自己都不知晓。
“袁捕快,先与我一起去看看沙修竹,还没看他的尸体,还不能确定他是中此毒而死!”说罢,就拉着今夏的手腕处与谢霄擦肩走去,好似在告诉谢霄,以后少来找今夏。
今夏被陆绎这一系列动作弄得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陆绎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霄看着陆绎的手也有些生气,不就是上下级的关系吗?怎么还拉上手了,他看不下去,他恨不得一手打在陆绎的手上,可是他来不及了。
陆绎自己也不知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在意今夏了,这么见不得她与别的男人在一处。
今夏查看了一下沙修竹的尸体后发现他确实是中的这种毒,只是不像是他自己吃进去的,更像是有人强塞到口里的。
可是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才发现他的尸体呢?到底是谁要这么精心准备来阻止他们?杀了沙修竹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去杀沙修竹好像不应该呀?莫非沙修竹还隐藏了什么?
“大人,有一位姓许的公子要见您,”岑福拱手道。
姓许?现在还未抵达扬州,竟然就有了这么多事,那个姓许的公子又是什么意思呢?
那位姓许的公子正在陆绎的房间等着他们。
“陆大人!”他见陆绎和今夏来了,就拱手道。
陆绎走到椅子那坐着,翘着腿,“说吧,有什么事?”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今夏站在他身后。
“你就是墨染公主…哦不对,应该是陆夫人吧?”他笑着对今夏说。
不过他知道了还不行礼,胆子也是够大。
“什么公主夫人?我不知道!”今夏连忙说道,他怎么会知晓?
“你不用隐瞒,我知道,跟着陆大人下扬州办案的女捕快除了你还能有谁啊?再说,女捕快也不多,能跟着陆大人的也就只有您了!”那人打开手中的折扇扇了扇。
“行吧,我承认了,但是你不可告诉外人!”既然已经猜出来了,再要是说不是的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那人收起折扇,“那是自然!”
陆绎看了他一眼!他也看见了陆绎的眼神,笑了笑。
“我叫许晔,是位商人,早就听闻陆大人文文武双全,就想见见。”那人倒是开始自报家名了。
商人?那是如何上得了官船的?这么不善于掩饰的吗?今夏与陆绎想到一处了。
那人好像看出了今夏与陆绎的心思,“只要有银两,什么做不到?”许晔解释道。
此人不简单,了解这么多,不可能只是一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