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女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屋里的陈设很简单,简洁明了,屋中充斥着淡淡的茉莉花香。而自己也换了一身衣服,伤口也被包扎好了。映入眼帘的,一身绿衣的男子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不知为何,她看着他那温柔的双眸感到甚是安心,却有一丝熟悉。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她下意识地问道。
“在下工藤新一,昌黎国王爷,年方二八有一,至于为什么在这...古人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又是如此有缘的晕倒在我府邸正门,自然是要救回来的。不知姑娘家住何处?”他依旧是淡淡的笑着,温柔的望着她。看着她对自己陌生的眼神,他却毫不在意。
“我...来自一个叫虺鸩的地方,那个..昌黎....是哪?”她愣了愣,她的记忆从在监狱里时开始,对外的事都甚是陌生,今天下布局也搞不清楚,只知道看守监狱的人称呼那里为虺鸩,还有那些称呼他们为药奴,给他们吃毒药把尸体都丢在乱葬岗的人毫不留情。
果然是从虺鸩来的,不过...“姑娘不知昌黎是哪么...另外,如果是在虺鸩的话,姑娘的身份不知可否告知?”他开始明知故问起来。“我...是药奴..”她怯怯开口。
目光一冷“在下曾听人说,药奴出逃是大罪。”“我没有出逃,我试药晕过去之后醒来已在乱葬岗,我便跑出来了。”她一本正经的反驳他。自己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可乱说,可他总是给她安心的感觉,她想信任他。
他微微一顿“敢问姑娘芳名?”恢复了那副翩翩公子模样的开口。
她愣住了,久久不答话,末了,她轻轻开口“我...没有名字”她没有说谎,在被当成药奴之前的事她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所以自然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但他却微微一怔,这句话,时隔多年又从她口中说出,却有一丝牵动他心房。其实在为她处理伤口时便看到她右肩上虺鸩药奴的标志,凡是药奴,要不是无家可归,要不就是些没有记忆的人,只是没想到,她竟真是属于后者。
剧毒消退,记忆的缺失,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又恢复温文尔雅的笑意“姑娘既然没有名字,在下有一名字正适合姑娘,不知姑娘是否愿一听?”
女子有些惊异的看着他,名字吗,自己也真的很想有个名字呢。“洗耳恭听”
“兰。”
这两个字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仿佛在哪里见到过,仿佛那本来就是属于她的。抬头对上他的双眸,他勾唇看着她,仿佛在等她的回答,可她总是感觉,他知道她的心思一般,知道她不会拒绝他。
“多谢,是个好名字。”她轻轻开口。
“姑娘满意便好,本王还有事要处理,姑娘的伤需静养,姑娘这几日就先留在这里吧,一会本王会差人送来药品,姑娘好生休息。”说完,他看了她一眼便翩然离去,绿色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处。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
为何会那么相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