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平身”
木七寻像一往一样,每天早朝,早朝后开始谋划经商之路。早朝上,皇帝坐在龙椅上,大臣们每天禀告一些琐事,皇帝不满的皱了皱眉。
“还有何事禀报,没事退朝”
“皇上,微臣有一事禀报”
“何事”
那位大臣走出来,还小心翼翼地看了木七寻一眼。木七寻一下子觉得有大事发生,而且还是关于她。
“臣,不知改当讲不当讲”
“何事这么吞吞吐吐的”
“这,这事是关于太子的,微臣,微臣……”
关于我的?木气寻一听,看向了那位大臣,只见那位大臣瞅见后像是受了惊吓。眼神带着忌惮。
“喔,关于太子的,何事?”
“恳请皇上饶微臣的罪,臣不是有意要说太子什么事,只是,只是为了我大元有一个好储君,臣不得不说。”只见那位大臣跪在殿中,一副我是为了大元好的样子。
其他大臣见状,纷纷在下面议论。木七寻邹眉,他在玩什么把戏。南宫绝则是像是在看戏一般
“快说”
“臣,臣前些日子看见太子出入,出入…”这位大臣有意的说得吞吞吐吐,还时不时看向太子。
“臣看见太子出入烟柳之地”
烟柳之地,木七寻听了,一下子火气就上来。这几天她一直呆在太子府,何时出去过”
“你,你分明胡说”朝那位大臣走去,然后看向皇帝“父皇,儿臣没有出入烟柳之地。还请父皇明鉴”
“不,老臣没有胡说,前些日子,老臣亲眼所见”
木七寻听了,看向老臣“喔,那你是哪天看见的”
老臣听了后,顿了顿。然后随机迸出一句“就在前天”
“前天何时”
“前天中午”
“前天,前天我记得我一直在府中,而且在卯时,巳时就被母后喊入宫中,一直到未时才回府。”
“这……”,大臣想了想,正要反驳回去就被一声呵斥给打断。
“够了,给朕闭嘴。太子,王尚书,随朕到书房。其他人退朝。”
“吾皇万岁万万岁”
御书房里,皇帝看着跪在面前人。开口道“王尚书,你可知污蔑太子该当何罪”
“臣,臣没有污蔑太子。大概是老臣记错了时间,不是前天。”
木七寻听了,看向他“不是前天,那是那一天”
“这,这老臣记不清了”
“就不清了,我看,王尚书是瞎掰吧,或者,是记错了人”
皇帝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顿时头都大了。“太子,你说说你到底有没有去过”
“儿臣没有,儿臣是清白的,还请父皇还儿臣一个公道”
“皇上,微臣想起来了。那天,微臣捡到了一个荷包,看样子是太子的贴身之物。”说完,把荷包拿出来,呈在了手里。皇帝见后,拿起荷包。邹了邹眉。
“太子,还说没去,这荷包哪里来的”
木七寻听了,一下子百口莫辩。难道原主去过?都过去二十天了。为何他今天才禀报。
“儿臣,儿臣……”
“来人,传朕口谕,太子不务正业,禁足一个月”
木七寻话还未说完,就被皇帝下了禁足。瞬间无话可说。
太子被禁足的事一下子穿的沸沸扬扬。
御书房里,皇帝看了看手里的荷包,叹了口气“王海,你觉得朕该不该废了这位太子?”
“这,老奴不好说”
皇帝看向荷包,说道“哎,寻儿啊。这荷包不是你的,你为何不辩解”
“太子,太子可能觉得太委屈了,皇上不宠他,说了也白说吧”
“哎,你可知朕为何要囚禁他”
“老奴不知”
“朕想要他明白,人要学会自救。想让他明白,自己改强大,才能不被人欺负。”
靖云府,南宫绝喝着茶。
“王爷,这个太子不得圣宠是事实,迟早要退位的。为何王爷对他会如此上心?”
“对他上心?叶寒,你哪只眼看见我对他上心了?我只是好奇,这位为何太子犯了欺君之罪,皇帝给他的仅仅是禁足。更何况是位不得宠的太子”
“这……难道皇帝忌惮凤家?”
“呵,忌惮?如果忌惮的话可以趁此机会废了太子,也给皇后一个教子无方的罪名。凤家也可以趁此机会磨掉一些瑞气,失去部分势力,可是,皇帝没有这样做。”
“这……”
“要想说通一切的话,那只有皇帝想保护太子。”
“喔,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叶寒一下子恍然大悟。
南宫绝见后,笑道“你怎天只知道舞刀弄枪的,武艺是好,可是就是这脑子不爱转弯”
“可是,为何皇帝想保护太子,偏偏不给圣宠?”
南宫绝喝了口茶,拿起茶杯端详道
“最好的保护不是给予保护,而是要他学会自保,这位太子,利用价值很大。我们要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