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小筑竹叶青青,夕阳迟暮,三巡酒过白衣友还如故——归寻
肖战倚在茶楼靠窗边的桌子上,手指带着节奏敲打着桌子,眼睛看着茶杯里的茶叶在茶水里打转。
站在肖战身后的影一纠结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主子,今日要教课的。”
敲着桌子的手没有一丝停顿,肖战整个人还是很慵懒的倚着桌子,就像是没有听到影一的话一样。
影一沉默了几秒,心里如万马奔腾,他家主子的性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怪不得就连当今陛下都拿他没办法。犹豫再三还是再次提醒:“主子,您今天要教课的,墨居士的徒弟应该已经到府里了。”
肖战敲着桌子的手停了,滑到茶杯旁边的白玉扇子上淡淡的开口:“学生等一等老师不行吗?你要是急,你就去当这个先生。”
“属下不敢。”影一低下头没在多嘴,据他对他家主子的了解,只要他在多一句嘴那扇子肯定打在他胸口上,就是实打实的内伤了。
茶楼里每天都会说一段书,今日便是孟姜女哭长城,说书人讲的绘声绘色的,不少人都掉了眼泪。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这样的气氛下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显得特别的突兀。
说书人显然不喜有人类似砸场子的话便停了说书看向白衣少年:“丈夫被迫死了难道不该哭吗?”
王一博淡然的喝了口茶,漫不经心的回怼:“她哭难道她丈夫就能回来?人都死了哭再多又有什么用?”
说书人冷哼:“她把长城哭倒了,她丈夫的尸骨出来了。”
“要一堆尸骨有什么用?”王一博用手指蘸了一下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尸骨能陪着她过一辈子?那尸骨拿回去是能炖汤还是能炒菜?再说了她怎么知道那是她丈夫的尸骨?难不成尸骨上还有胎记什么的?”
在场的少爷小姐们都被王一博说的话气的半死,这么美妙的爱情故事竟然让他说的如此不堪。
大厅里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肖战漫不经心的道:“自己还是个小朋友,哪里懂的什么是爱情,怕是只知道吃吧。”
王一博不满的回头,看到倚在窗边的肖战,不满的皱眉:“怎么哪都有你?昨天抢我东西今天又来找茬?”
肖战真是被王一博的颠倒是非给逗笑了:“我不与你论别的,只是人家讲的故事,你若爱听便多听一会儿不爱听便离开,和需浪费口舌。”
“与你有什么关系?”
肖战把玩着扇子,依然看着茶杯里的茶叶:“你不喜这故事便要开口说上两句,我不喜你便也要开口说上两句。”
“你...”王一博皱眉看着肖战:“你这个人就如此没有礼貌吗?与别人说话难道不应该看着别人吗?”
肖战用扇子敲了敲桌子:“你又不好看,我为什么要看你?”
“你!”王一博从椅子上起身,从腰间拿出几个碎银子拍在桌子上:“以后别让我在看见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肖战抬头看着消失的白色身影无奈的笑笑:“真是个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