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缮茅屋用了三天。
三天里,在老村长的帮助下,尤清很快融入于家村,成为村子里的一员。
老村长的孙子小力也很热情,主动给尤清置办床铺被褥这些用品,之后的日子又是送肉又是送菜。
又过了四天之后。
村子里渐渐有传言,说小力和尤清关系亲密,两人也很是般配,怕是要成一对。
尤清听到这些话语之后并没当真,只不过对上门送来活鱼,并且准备当场处理熬鱼汤的小力出言婉拒。
傍晚时分。
尤清坐在纸窗前,望着西边的湖面怔怔出神。
自从第一次见到花明,已经过去了七天时间。
在这七天里,她再也没有见过花明,但每天清早,门外要么有藕块,要么有小虾,是花明送来的吗?
可是村长说村子里没有姓花的人家,她这七天里也打听了,甚至隔壁村子都没有姓花的。
尤清也不知为什么,她只和花明见过一面,却总是想见第二面。
“哎,小清姑娘!”
篱笆小院外传来清亮的女人呼喊声。
尤清从失神中醒来,看向院外。
是村东头的刘氏。
“哎,刘婶。”
尤清应着,把刘婶让进茅屋。
刘氏坐上小木床,翘着的腿搭在床沿上,脸上带笑打量着茅屋的屋梁、木桌、木盆。
又伸手拍拍屁股下面的木床……
她啧啧夸赞着说道:“哎,小力的手艺还真不错哇,你看这些小家具让他置办的,啧啧,还挺像样,比我家那糟老头子搞得好得多了哟。”
尤清坐在一旁的木凳上笑着点头回应。
“小清,你家是哪儿的啊?”刘氏笑着问道。
“我……”尤清张张嘴。
“哎呀,不重要不重要,于家村以后就是你的家了。”刘氏笑着打断道。
“嗯,还要多亏邻里乡亲们的收留。”尤清说道。
“哈哈哈,小清这可就见外了,以后可不能这么说哦。”刘氏嗔怪道。
“是,是。”尤清应道,她想了想,问道:“刘婶,您认识的人多,我想向你打听个人,您知不知道一个叫花明的人?”
“花明?”刘氏眨着眼睛回忆了一下,随后摇摇头,“没有,这十里八乡的老婆子都认识,却是没有一个叫花明的人。”
“这个花明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尤清脸没来由地一红,小声说道:“男的,年纪应该和我相仿,二八年岁。”
刘氏眼睛一眯,她做媒婆二十多年,小女子羞臊的样子见了不少,立刻明白尤清的心思。
但她却没有说破,而是非常确定第摇了摇头,“没有,没这么一个人。”
“哦……”尤清心中失落,但还是说道:“谢谢刘婶了。”
“哈哈,说哪里的话。”
接下来,尤清陪着刘氏东一句,西一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刘氏绘声绘色地讲了半天八卦。
眼看外面天色渐黑,刘氏突然一拍腿。
“哎呦,只顾着拉家常,差点忘了正事儿。”
“刘婶有何事?”
“小清,明日八月二十三,宜订亲嫁娶,老婆子也不是爱兜圈子绕的人,这次来呢,是咱们村长老魏托老婆子来的。”
“给他孙子小力提亲来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