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用特殊的方法使她传话给乔七,道:“我感觉魏无羡要凉。”
乔七以同样的方法传话回去:“我也这么觉得…”
时笙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传话道:“反正不是我就行了。”
忽然,前方蓝启仁把卷轴一摔,冷笑道:“刻在石壁上,没有人看。所以我才一条一条复述一次,看看还有谁借口不知道而犯禁。既然这样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便讲些别的。”
虽说这句话安在这间兰室里所有人头上都说得通,但魏无羡直觉这是针对他的警告。
果然,蓝启仁道:“魏婴。”
魏无羡道:“在。”“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无羡笑道:“不是。”
“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妖’与‘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好说。”
魏无羡指兰室外的郁郁碧树,道:“臂如一颗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修炼成精,化出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屠夫。”
“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金星雪浪。”
“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他这厢对答如流,在座其他人听得心头跌宕起伏,心有侥幸的同时祈祷他千万别犯难,请务必一直答下去,千万不要让蓝启仁有机会抽点其他人。
时笙心中辛灾乐货:蓝老先生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放过魏无羡。这么简单的问题,七岁以上的都能回答出来。
时笙没忍住,嘴角画过一丝弧度,被蓝启仁发现。
蓝启仁道:“时笙,你在笑什么?!下一道题你来解。”
时笙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一般。
蓝启仁道:“我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这次,时笙没有立刻答出,旁人只当她犯了难,均有些坐立不安,蓝启仁呵斥道:“看她干什么,你们也给我想。不准翻书!”
时笙暗道:这什么题,是人答的?
众人连忙把手从准备临时翻找的书上拿开,也跟着犯难:横死市井,曝尸七日,妥妥的大厉鬼、大凶尸,难办得很,这蓝老头千万不要抽点自己回答才好。
蓝启仁见时笙半晌不答,只是若有所思,道:“忘机,你告诉她,何如。”
蓝忘机并不去看时笙,颔首示礼,淡声道:“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众人长吁一口气,心内谢天谢地,还好这老头点了蓝忘机,不然轮到他们,难免漏一两个或者顺序有误。
蓝启仁满意点头,道:“一字不差。”
顿了顿,他又道:“时笙,你先坐下。下不为例。”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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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棠旧:其实我还有另一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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