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2
说完灭害灵又看向雷战,“我不想理会你和云雀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我只想青鸟能够开心幸福,你能不能做到?”
“以荣誉起誓!”
雷战自然不希望因为和谭晓琳这一点小插曲,让他和寸心之间再出什么问题了。
“好!我相信你!”
灭害灵拉了拉和路雪的袖子,“今天这事我跟和路雪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云雀,我不能阻止你喜欢雷神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青鸟不要让她伤心!”
说罢不再理会雷战和谭晓琳,拉着和路雪转身就走。
谭晓琳听了灭害灵的话,臊得脸一阵红一阵白,默默低着头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经此事,雷神没心情理会谭晓琳,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她就离开了。
等到众人都离开了,谭晓琳缓缓的抬头,只见她双眼通红眼里蓄满了泪水,不知道是被雷战拒绝还是被战友漠视的缘故,眼泪喷涌而出。
出了指挥室的灭害灵气愤不已,咬牙切齿地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不会是在“咒”雷神和云雀吧,同时她也没忘记关照和路雪不要将此事泄露。
日日相处,和路雪怎么会不明白灭害灵想说什么,在灭害灵还没有张口前就率先开了口。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
灭害灵点头,和路雪的嘴一向紧,她自然是信得过的!
“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云雀会向雷神表白,而且还是在知道雷神和青鸟在一起后向雷神表明心意的。哎你说,云雀她到底在想什么呀,平时她不是这样的呀?”
说归说,但灭害灵真不明白云雀的心理,这不就问起了和路雪么。
少将啊少将,不怪你啊,毕竟啊你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任何一个人,自然也就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心理了。
“我想云雀没有其他的意思,她只是想将自己的心意告诉给雷神知道,不想糊里糊涂地结束一段明知道不可能的暗恋!”
和路雪毕竟谈过恋爱,她很清楚云雀的那种心理也能够理解她。
“这件事......咱们就忘掉吧,毕竟云雀也是我们的战友!”
灭害灵懂和路雪的意思,虽然她跟青鸟关系要好为青鸟不平,但云雀也是她们的战友,若真的因为此事生了嫌隙那以后还怎么并肩作战?而且云雀也只是单相思而已,雷神全部的心都在青鸟身上,还怕什么?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说归说,想归想,可灭害灵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但为了青鸟和整个队伍的团结她只有将这点不愉快压在心底。
回到宿舍,叶寸心和云雀都不在,见此和路雪和灭害灵松了一口气,要她俩真都在的话说实话还真有那么一点小尴尬。
而且叶寸心聪敏敏感,肯定会从她俩的神态和表情中察觉出什么,现在叶寸心不在,她们还可以有个缓冲的时间。
再看张海燕这边,自从叶家老爷子找上门以后张海燕心神就没安宁过,后来想通过后也就释然了。
寸心是叶家的孩子没错但也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辛苦生下来一手带大的,她不信寸心认回叶家后会不理自己的妈妈。
再说寸心一直想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所以这是张海燕答应叶老爷子最主要的原因。
她不想让寸心都快二十了,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那样真是太悲哀了。
可当张海燕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时心头一紧,这是下意识的。
挥退了新请的秘书,这才接通了电话,“喂,老爷子。”
“那件事你和寸心说了没有?”
电话那边的人嗯了一声,上来就直接道明自己的目的。
“还没有......”
张海燕听到对方哼了一声,解释,“电话里不好说这件事,所以我给寸心打过电话想让她回家一趟,但她说很忙请不了假,这才没有说成。”
对方好像很不满意张海燕的说辞,直接说道。
“知道了,我会自己解决!”
“您想干什么?”
张海燕有些惊慌。
“干什么?难道我还会伤害我叶家的孩子,我自己的孙女?”
老人怒吼,直接就挂了电话。
许是被张海燕的态度气狠了或者又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老爷子挂了电话就开始“咆哮”。
“以前还以为老二家的是个聪敏懂事的,可你们看看,这么大一件事情她不急不忙的就不说了,居然还敢怀疑我?我就这么一个孙女,难不成我会对自己亲孙女下毒手么?”
老爷子越想越气愤,有些不依不饶。
“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就让她这么避之不及?”
没有人回答他,熟知叶老爷子的人都知道他就是这么个爆脾气。
当年在军队的时候说一不二,脾气火爆又倔强,从叶老爷子手下出来的兵到现在回忆起他当时发怒的模样都心有余悸。
所以家里人都知道,在他发火的时候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不理他,等他发完火气消了,自然也就没事了。
见自己老伴不搭理自己,儿子又不在,煮饭打扫的阿姨就更不说不上话了,老爷子将苗头瞄准了刚刚从国外回来探亲的小女儿。
“囡囡,你说!”
“爸,你也别气!张海燕当初将寸心生下来却没告诉给咱们叶家知道,可能有她自己的苦衷,这么多年了她们母女相依为命,您这突然找上门去让寸心认回叶家,这人家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啊......”
老爷子眼一瞪,“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啦?”
“您当然没错,可您也要体谅一下做母亲的心情呀。您这么强势的找上门去,人还以为您要分开她们母女呢,这心里能乐意么?”
叶子有些无奈,“既然人都答应了会把事情告诉给寸心知道,那您就等着她给您信儿不就得了!”
叶子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向霸道强势,在家里他说一,没人敢说二。
哪怕就是大哥在父亲面前,也乖顺得很,更被说自己了,只能顺着毛摸,不能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