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吴邪这边才发现了瓷瓶上图案的规律,看的入迷根本不肯和胖子回去。
张幼千刚刚跑过来发现他还是看的入迷,于是就倚着墙壁,眯着眼睛休息。
等吴邪缓过神拿着盆往回跑是就看见了光姐如初的汉白玉墙和倚在一遍被自己吵醒了的张幼千。
看见吴邪控诉的眼神,再看看边上已经变动了的墙壁,对着吴邪抱歉的笑了笑“睡着了吗,没办法。”
吴邪心说怎么每回险些一个人留在墓里的时候你都在。
两个人正面带尴尬的对视,忽然听见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吴邪那手电一照,一张满是鳞片的怪脸从水池里爬出来。
“这是啥啊?”张幼千吓的冒出了一两个东北方言。
吴邪一句话也没答,拉着张幼千就往甬道里跑,两人哪里跑得过海猴子,就在马上要被抓到的时候,张幼千拿了吴邪腰后的军刀,折身上前,去刺海猴子的脖颈。
“快跑!”张幼千的话就是圣旨,尤其是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作为体术能略胜张起灵的女人,她让你跑只是嫌你碍事罢了。
吴邪撑着玉门不让他合上,久到吴邪快坐在门口睡着了,张幼千才踉跄的回来,怀里还抱着海猴子的头颅。
吴邪傻眼,没记错的话当初他是那气枪也没怎么伤及它的根本,这怎么就把脑袋割下来了?
“你…把他头拿下来干什么?”
“啊…就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物种,在墓里我怕它复活。”
一说话扯动了脖颈上一道伤口,吴邪蹲下来看了看,再深一点怕就是要伤及性命了。在背包里找了绷带,给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
吴邪开始四下扫视这个耳室,离开了门口,门缓缓关上被石闩锁死。
吴邪发下自己就站在一个巨大的水池边上,上边漂浮着一副棺椁,不由得失笑,想着这墓主人生前是多爱泡澡,死后还把自己的墓室修成澡盆。根据猜想再加上外面那些瓷器的指引,吴邪理所应当的联想到了汪臧海,世上为数不多的窥得天机的风水大师。
吴邪在一边研究着瓷器笔画,张幼千就靠在一边,因为自己没能压倒性制服海猴子感到一丝失落。
忽然几声咕嘟从水池里传了出来,张幼千立马站了起来,握着军刀一步一步靠近水池。吴邪打着手电去照,不规则的小气泡一股一股的向上冒。吴邪端起了枪,但手却微微颤抖着,张幼千握着军刀,薄唇冷硬的抿着,倘若吴邪现在回头看一眼,就能发现这个女人不笑时,冷淡的与张起灵十成十的相似。
忽然一下子,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跳上了岸,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脱了上衣的胖子,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张起灵随后也裸着上身翻了出来,看起来却是没有胖子那么费劲。他问吴邪这里是左边还是右边。
吴邪说是左边,于是张起灵松了一口气。张幼千抿着嘴,看向张起灵捂着的手腕,隐约是黑色的瘦小爪印。正巧张起灵也看向她,纤瘦白皙的脖颈裹着纱布,隐隐约约还往外渗血,于是皱着眉头往前走了两步“怎么了?”张起灵问道。
指了指地上的海猴子头颅,张幼千把头靠在张起灵胸膛上。刚刚只有她和吴邪的时候她自认充当着保护者的角色,如今张起灵来了,她也能带着哭腔,娇娇弱弱的喊疼。
胖子看见地上的海猴子头“靠”了一声,“小同志啊?深藏不漏啊!”吴邪心说他哪个那个本事,指了指张幼千又指了指海猴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胖子立马对张幼千刮目相看了算是。
“妹子,你是这个。”胖子毫不犹豫的向张幼千竖了大拇指。
张幼千头还抵着张起灵胸口,被他顺毛顺的像一只被摸舒服了打着呼噜的猫咪。
“你们到底遇见什么了?”他们这边遇见了海猴子尚能说狼狈,很难想象到什么东西能把张起灵逼到这个地步,吴邪有些纳闷。
“我cao,我都形容不出来,那只麻花尸体肚子里还有只小的!”胖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