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之后,找了村里的招待所暂时休息下来。“疼...轻点儿。”少女眼睛里晕着水汽,对着给她包扎的潘子娇滴滴的喊疼。潘子在越南当过兵,帮人包扎这种事情信手拈来,却也没见过哭的这么惨的。
“你怕疼倒是对自己下手轻点。”潘子被烦的咧咧嘴吐槽。现在看她不像刚开始带点轻蔑,反而有种长辈的慈爱。张幼千管他叫潘叔,大潘也就好像真的多了个侄女。
“给这个妹子来盘猪肝补补血。”
张幼千脸色有些难看,扭扭捏捏半天到最后还是张起灵开了口“她不吃肝脏。”
“那红枣水?”
张幼千摇了摇头。头一回开始反思自己这几年是不是被张起灵惯坏了。
“行了不吃就不吃吧。”大潘挥了挥手,表现得像一个溺爱晚辈的老头。
等张幼千的手腕结了痂,吴三省的队伍也准备好出发了。地图上祭祀的位置有队伍扎了营,摸了摸还温热的器械,感叹了句“好巧。”世界上墓穴千千万,和另一只队伍脚前脚后好像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下了几铲子,带上来的土滴着鲜血一样的液体。张幼千嫌弃的皱了皱眉毛,但其他人显然有一些兴奋,毕竟血尸墓往往意味着惊险与财富。大奎把盗洞挖的很大,顶砖大咧咧的露在外边。刚想去凿顶砖却被张起灵握住了手腕,想挣却没挣开。
“这墙里面夹的是炼丹用的矾酸,一铲子下去我们几个皮都烧的不剩。”吴邪看着那块砖出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见张起灵修长的两指轻抚过合盖的严丝合缝的顶砖,一用力竟把那砖生拔了出来。
“嚯...”
张起灵仿佛做了件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事情,冷着脸伸手向吴三省要了条管子,红色的液体留在地上吱吱作响。大家面面相觑了半天,才想起来继续启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