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兰听着外面传的沸沸扬扬,都是嘉诚县主要嫁给齐小公爷又要赐婚宁王的传言,外面都在讨论嘉诚县主花落谁家,曙兰也是焦急万分,无心其他。
明兰面色无差,却也是夜夜无眠,只等月落天明,而这件事却是由一到赐婚结束的,这倒所谓的赐婚旨意不是赐婚宁王,而是嘉诚县主赐婚齐小公爷,这下齐衡也不用为救父亲签什么婚书了,他也不用和明兰解释了,因为他没法抗旨不尊。
而明兰虽然难过,却没有那么难受,他并不是被齐衡抛弃的,只能道一句世事难料。
明兰如同看破红尘一般,从此心同槁木,却也平平静静的过日子,顾廷烨依旧在南方打仗期间回来过一两次也算知晓京城动态,赵儒忙的焦头烂额,一刻不敢松懈,净雯时常跑到云裳阁,自以为不经意的透露赵儒的消息给曙兰。
实则曙兰早就明白,这小丫头已经被赵儒套路,给她传话的罢了,不过这丫头跟着赵儒这许多年,又长得十分漂亮,怎么就没收了呢?
净雯姑娘,你说我家王爷可怜不可怜?
盛曙兰姑娘也是个知冷知热的,想来你家王爷也不至于呀?
净雯姑娘说笑了,冷暖自知,他人怎会知道,只不过是他想让谁知道。
净雯机灵的很,买完布匹给钱的时候给的是银票,银票里有一张纸条,还夹了一颗红豆。“红豆最相思”
盛曙兰噗~
等一下,找您钱,曙兰也只是找了几个铜板,把自己在姻缘树下求得红线系了上去,净雯很快就明白拿着就欢快的跑了回去。
赵儒瞧见红绳直接系在手腕上,心满意足的睡了个午觉,这几日也没休息好,偏偏这个午觉一下子睡到下午。
关中事多如牛毛,赵儒分身乏术,却也会分出时间,并且想尽一切办法给曙兰一些小惊喜。小公爷成亲了,明兰发现了母亲去世的线索,开始着手调查也算是分散一些注意力。
最近明兰的反常,曙兰全当没看见,祠堂里二人的谈话,一条人命,痛苦的童年,成了二人无法逾越的鸿沟,不管如何,此事若不得善了,二人的心结怕是解不了。
曙兰不高兴的事赵儒自然知道,于是乎捅咕这梁晗跟她母亲通气儿办了场马球会,吴大娘子对明兰的心思昭然若揭,办马球会自然可以找明兰。
这马球会上明兰一改往常,对吴大娘子的热情不在回避,大大方方的接受。
曙兰最近装病喝着药,却一直瞧这明兰和墨兰的动向,这一次是男女分席,让赵儒无比郁闷。
赵儒(分席……)✘&&@*νδ✘……#>3<
梁晗宁王殿下,你这是怎么了?你平日日理万机如今好不容易放松一下干嘛还不高兴啊。
赵儒呵呵,没有,本王很好(好你个大头鬼)
梁晗哎~您没事儿,我倒是不太好啊。
赵儒(←_←)
赵儒如今虽不说手眼通天,但也是耳聪目明,这梁晗是个什么人物他早就知道了。花花太岁,沾花惹草,家里貌似还有一个快生了?
梁晗这位是……
梁晗看见低着头走过来的净雯,看着净雯肌肤胜雪,眉眼含春,双眸剪水,气质干净如春日雏菊,惹人恋爱。赵儒把净雯当亲妹妹一般护着长大,这小丫头自己都瞧好了人家了,这梁晗的眼神让他务必厌恶,当即叫净柯带净雯回去。
赵儒净柯带她回去。
赵儒以后就在府里不要随意出来。
赵儒没有提及关于净雯的任何你个字,却足以让人知道净雯的地位不一般。
净雯我……
净柯走吧
赵儒听话……
净雯是
梁晗都以为宁王殿下要成仙呢,没想到竟然金屋藏娇啊。
赵儒不及梁公子
赵儒(哪有你多)
赵儒的话可谓直接,梁晗尴尬不已,却没法反驳赵儒,可赵儒却一时半刻也不想和他多待,原本以为这梁晗虽然是个花花太岁,应该也不至于如此没有分寸,看来是自己太高看他了。
不值得结交
这就是赵儒对他的评判,不做多余停留,随便寻了个由头就走了,看到曙兰喝药脚步一顿,想找机会问问,只见到曙兰起身前往了盛家的围帐,便跟了上去。
赵儒轻悄悄的从围帐后边进入,曙兰从正面进入,曙兰并不知道,这几天装病喝的都是自己配的补药,但是却特别苦,味道也大,喝完自己身上全是药味,就是为了让别人以为自己得病不轻。
好让林噙霜以为自己没有管闲事的能力,让大家以为自己没有时间做别的事,实则在背后操纵一切,本以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似是明兰和林栖阁斗,实则明兰做的那一笔都有曙兰推波助澜和维控。曙兰要把一切掌控在手里。
所以和赵儒的联系也少了,赵儒刚打算绕过屏风去看看曙兰,却不成想~
紫衫轻盈轻贴玉骨,手如柔夷,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削肩细腰,柳腰身,昨乱山昏,来时衣上云。紫衫半退,如白瓷一般的手臂在围帐缝隙里透过的阳光抚摸,竟显得有些虚幻。
赵儒立刻转过身去,闭上眼睛非礼勿视,却满脑子都是那美人身姿,曙兰卓实受不了身上的药味决定换衣服,若扑守在账门外,曙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时间不知道穿什么,身上的衣服已经退在腰间,上身除去红色的肚兜护着前身的酥胸,玉肌曝露在外,却施施然的挑衣服,衣衫摩擦的声音传进赵儒的耳朵,如同燎原之火。
盛曙兰都不好看
盛曙兰若扑,我那件蓝色的呢?
若朴姑娘,奴婢给您找吧
盛曙兰不用!你守好门。
盛曙兰我自己找就好
若朴好像在屏风后面的包袱里,姑娘咱们随便换一件就是了,马上就要走了。
盛曙兰不嘛,我想穿
屏风就得赵儒警铃大作,这……自己不是故意的,脑子里飞快转着,突然觉得自己是偷看姑娘的登徒子,可是自己明明不是故意的,怎的就跟做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