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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明昊声音缓而柔，说到不好的地方，也不情绪激动，也不抬高声线，慢慢地说着，像在讲童话故事。
说到后面，和姜妤柔梦里看到的慢慢吻合了，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上来。
虽然已经看到过一次了，可再次听到有人把它讲出来，还是替黄明昊委屈。
察觉到身旁的抽泣声，黄明昊声音听住，转头看向姜妤柔，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双桃花眼哭的通红，脸颊也泛着红色，鼻头、眼角、耳朵，都是红的。
黄明昊怎么……哭了？
他这个当事人都没哭呢，她抽泣个什么劲儿？
姜妤柔我……我就是觉得你……好……好委……屈
她哭的喘不过气，一句话没办法完整说出来，着急的小脸更红了。
黄明昊觉得好笑，抿住嘴看着她。
黄明昊我都没觉得委屈呢。
他抬头抚上姜妤柔的头，又移到脸上，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
姜妤柔你怎么就不委屈？！
姜妤柔他们那么对你！
姜妤柔伸出手在黄明昊的胸膛处重重捶打着，黄明昊一脸痞笑看着她，任她打，他又不疼。
姜妤柔你都不生气的吗！
姜妤柔你没有心吗？！
姜妤柔说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她愣住，抬头去看黄明昊，他也同样，怔在原地。
他也一度怀疑自己没有心。
他有时候会该不懂人们为什么哭，为什么笑，他也体会不到人们的痛苦，体会不到人们的爱。
就像现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姜妤柔会哭，会笑，会痛苦，也体会不到姜妤柔在爱他。
尽管姜妤柔安全感给的足够了，他还是怕她跑走。
他现在等于换个方式把姜妤柔绑在身边了，可是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姜妤柔没哭没闹没想逃。
他希望姜妤柔求他，求他放她走，他希望在姜妤柔的脸上看到求饶的神色，那样他会很开心，心底里升上来的开心。
可是姜妤柔和那些人不一样，她没哭没闹没想逃，也没求饶，而是和他在一起，以最真实的模样。
他想让姜妤柔哭着求他，可姜妤柔一哭，他整个心就揪疼。
想让她哭，她哭了他又后悔了。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矛盾的人。
她太好了，好到黄明昊不想去摧毁她，好到黄明昊想让她永远呆在光明里，别来这腐臭黑暗的地方找他。
黄明昊我没有心。
愣神片刻，黄明昊终于开口。
姜妤柔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
黄明昊你为什么哭呢？
黄明昊我不知道。
他自言自语，但是看着她说的，又像在对她说。
姜妤柔不说话。
她没想过黄明昊会是一个情感障碍的人，在她记忆力，她哭了他会安慰，她笑了他会跟着笑，她生气了他会哄，没有一个瞬间，黄明昊是不会接上她的情绪的。
可是她忘记了，他只会回应，不知原因。
黄明昊就像现在，你为什么愣着看我呢？
黄明昊我也不知道。
他脸上没表情，语气也冷冷的。
姜妤柔感觉眼前的黄明昊不是她认识的。
黄明昊所以，我死了吗？没有。
黄明昊但我好像也没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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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闻野今天出远门晕车了，到现在头还疼。
沈闻野更完这章就睡觉了。
沈闻野你们也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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