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孔阳收到一条指示:梁真入境,潜藏本市,务必盯紧。
“梁真?”商陆听到后,十分惊讶。
梁真是邻省一百强民营企业的董事,之前因涉嫌买凶杀人被调查,后无罪释放。
孔阳他们之所以介入,是因为有证据表明,梁真与“哈德斯”间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被释放后,去了海外,对内宣称是因病休假。可明眼人都知道,他就是出去避风头了。
这次,他来到本市,可以说是老虎头上拔毛了。孔阳还是有信心能够完成任务的。毕竟,梁真又不是那些行踪诡秘的“哈德斯”成员。
“你有什么问题吗?”孔阳剑眉微挑。
商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什么问题。只是,梁真那种人,我们有必要盯那么紧吗?”
穆斯年的事还没查清楚,就算使出浑身解数都找不到破绽,哪还有精力去盯着一个不是那么重要的人。
“我知道,你在穆斯年的事上吃了很多苦。但这是上级的命令,你要是不想干,自己打报告。”孔阳怎么会看不出来他那点小心思。
“哎,能者多劳,劳死拉倒。”商陆小声嘟囔着。
孔阳凑过去,悄悄地说:“你有没有听过,人死了也是要工作的?‘人死为鬼,鬼死为聻,聻死为希,希死为夷,夷死为微,微死无形。’听说过没有?”
“你说什么?”商陆没听懂,也不想听懂。
孔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呀,就是干活的命。”
他并没有告诉商陆,自己已经将穆斯年收于麾下了。
“我出去一下,你好好干活儿!”孔阳甩下一句话,潇洒地离开了。
另一边,提前下班的姚芝正急匆匆地往咖啡店走。
她听说南衡有个解不开的谜题,趁着周三下午例会取消的空档,赶紧过去大显身手。
“南衡!”她气喘吁吁地说,“你等我,我马上就到!”
“好,你慢点走,路上注意安全。”
十分钟后,姚芝终于远远地看到了咖啡店的大门。她踩着高跟鞋也不耽误跑步。只是——
“哎呦!”姚芝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根“柱子”,差一点坐地上。“谁啊?长不长眼啊?路是你家——孔、孔大哥?”
没错,孔阳就是那个被撞得生疼,还要被骂“不长眼的柱子”的倒霉蛋。
“姚小姐,你好啊。”他捂着胸口,笑了一下。
姚芝一改刚刚的暴躁,她甜甜地笑着,“孔大哥来吃午饭吗?”
孔阳抬手,看了下表说:“这都一点多了呢。我来找你们这儿的那个服务生。”
“哦。”姚芝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呢,语气里满是失望。不过,“服务生?”
她一时想不起来南衡居然会舍得花钱雇服务生。不对,南衡确实花钱雇人了,难道——
“你说的是阿穆?”
孔阳点头的一瞬间,姚芝忽然想到很久以前,南衡对她说过的,穆斯年好像跟孔阳有点什么事。
姚芝才不信邪,她在心中默念:不会的不会的,世界上帅哥那么多,不会都牵手成功的。穆斯年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吧,反正孔阳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那个浑小子,别想抢走老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