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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有个外号叫尤达,并不是说他长的丑的意思,只是他的外貌特征和尤达有些相似。
知道这个还是因为我们在上社团组织的声乐课的时候知道的,当时已经是第二节课了,那天朴灿烈是因为学生会组织活动所以来得晚了,声乐课选在他们班上。
那天他姗姗来迟,大家的发声练习都已经做完了他才到,朴灿烈长的很高,他们教室的门框是比较老式的,他来的时候太急没注意看,额头撞在了门框上。
当时所有人目光都放在了朴灿烈身上,他见到我们这样,涨的满脸通红,最后佯装生气的说了一句:
朴灿烈"看什么看!"
我们把头都转了回去,私下却偷偷笑着。
那天下午放学后我和江琳有课外补习班,其实那个补习班上大部分都是我们自己班的熟人,正好那天补习班的老师没办法来,补习课就变成了自习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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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习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我就合上书本,手撑着头开始发呆,但实在太无聊了,于是我就找后排的江琳要了张白纸,想在上面涂涂画画,但拿到白纸后脑袋却一片空白,不知道画什么。
刹那间我脑袋里突然浮现了朴灿烈下午头撞到门框的情景,不自觉的低笑起来。
好巧不巧我和其中一个一起进入音乐社的同班同学是补习班同桌,叫做许若真,她看到我在涂涂画画,就好奇的往我纸上看。
许若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画的这是朴灿烈吧!"
她使劲想忍笑,却没忍住,好不容易等她停下笑了,她又说道:
许若真"诶,你知不知道朴灿烈有个外号叫尤达?"
我脑海里不自觉地把朴灿烈的脸和尤达放在一起对比,她不提还好,一提我就觉得特别像,于是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幅画作画好之后,许若真还特地拿手机拍了下来,上传到SNS和kakaotalk,虽然很快就删掉了,但是许若真忘记屏蔽朴灿烈与我们和朴灿烈之间的共同好友,所以朴灿烈自然而然的看到了。
而且朴灿烈还截图了,他把那张图片放到社团的群里,问这是谁画的,我心下觉得一凉,心想要是朴灿烈知道是我画的,那我估计也不用待在社团了。
朴灿烈先@了许若真,许若真心虚装死,不敢回朴灿烈的消息,朴灿烈就@了我,我只好对他说我不知道,朴灿烈又@了我们班的另外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常年不上社交网站,这个朴灿烈是知道的,所以应该只是象征性的@一下。
当时群里都沸腾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说这幅画跟朴灿烈有多像,还有跟朴灿烈一届的学长学姐特地拿了这幅画做头像,朴灿烈后来在群里放话说:
朴灿烈"今天一定要找到是谁画的画,我等下一个一个私聊问。"
金俞珍"完蛋了,许若真我要被你害死了。"
我向许若真抱怨道,许若真则是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一边说朴灿烈不会计较这些的,一边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我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就在kakaotalk动态和SNS求助别人:要怎么说话才能让别人相信我,最好是又真实又真诚,拜托各位救我一命。
结果因为太急,忘记屏蔽朴灿烈了,而且发送之后五分钟我才想到,想到的时候我立刻就拿起手机就要把这些删掉,但没想到朴灿烈已经在底下留言了。
朴灿烈"我就知道是你,你完蛋了你完蛋了。"
动态底下还有一大堆的哈哈哈,和各种看似关心实则落井下石的言论。
剩下的半节课,我心里已经想好几百种朴灿烈把我踢出社团的理由了,结果过了好几天,他也没提这事,而是叫我们准备歌手赛的事情,可能唯一的就是特别"关照"我,叫我背歌词,也不知道他是听谁说的,我记性特别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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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这次的集合主要是想问你们歌手赛准备的怎么样了?我来验收成果了。还有,你们看到我能不能别都跟看到鬼一样好歹打个招呼呀?"
我知道朴灿烈这是在说上次我见到他就跑的事情。
朴灿烈"特别是你啊金俞珍,整个社团就你每次见到我就跑,虽然就抓了你一次,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金俞珍"错了错了错了社长。"
我急忙向朴灿烈认怂,朴灿烈微微一笑点了我一下说道:
朴灿烈"好,那你们这组先来。"
金俞珍"哈?不是吧。"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愣了一下,他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
朴灿烈"哈什么哈,快快。"
我被他这一弹弄得有些紧张,旁边和我一组的人被我们的互动逗笑了,其他人也纷纷笑了起来,整个社团弥漫着一种快活的气息,我也没那么紧张了。
唱完之后朴灿烈靠在桌子上若有所思,最后看着我说:
朴灿烈"曲子改编的不错,但是小金啊,有没有人说过你唱歌一副厌世脸啊?"
金俞珍"不是啊,我没有啊!"
我摆摆手想解释,旁边和我一组的女生却先替我解释了:
同学"社长社长,这首歌就是要这样的。才能体现出歌曲的悲伤消极。"
朴灿烈听进去了她的解释,点了点头,又转向我:
朴灿烈"那好吧,说实话第一次见到金俞珍的时候她就是这副表情诶。"
所有人都纷纷转向我,似乎在揣测我的表情,被这么多目光看着,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于是急忙摆摆手解释道:
金俞珍"社长我……我没表情的时候就是这样啊!"
他没回答,只是从桌子上起来拍拍我的头,然后笑,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弯弯的,流光溢彩。
从那之后,我在群里就活跃起来,时不时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包括朴灿烈。虽是如此,可我见到他还是会躲,我到现在都说不清是为什么,大多数人都觉得我还是怕他,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只是把这种感觉形容成怕也不太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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