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扼住了孙郁的脖子,孙郁惊恐的睁着眼,想求救,想开口,她像个失语者一样,除了眼睛,身上一点知觉也没有,男人看不清脸,带着笑容欣赏孙郁的表情,他满意的紧了紧那双发冷的手。
“我要拖你一起死。”
孙郁呼…
孙郁猛然惊醒,一头的冷汗,很显然她又做噩梦了。
自从得了厌光症后,自己陷入了长达一年多的噩梦里。
每天夜里,惊醒,梦里各种死法,各种看不清脸的男女,各种场景。
她已经坦然的接受了,反正醒了之后就没事了。
如果自己有心记录,都能整理一本书了,名字就叫细数我这些年做的噩梦。
说不定还能大卖。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吴世勋还在休息。
天还没亮,孙郁缓了缓,起床下楼。
孙郁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该死。
她心烦的拉开落地窗帘,打开窗想透透气。
果然凌晨的夜晚最让她舒服放松,她所庆幸,自己是自由的一体,比起那些每天劳累奔波的人们,她更加自由,她并不觉得不公平。
孙郁伸了个懒腰,想起今天伯贤往购物车里塞了不少甜酒。
孙郁找到了!
看了看四周,没有标明酒精含量,但闻起来没什么酒味,而且一股桃子的甜味。
孙郁这种应该和果汁一样吧,喝一点应该没关系。
她兴奋的去拿杯子冰块,她很喜欢这种属于自己的夜晚仪式感。
一个人也要有仪式感的生活。
孙郁不知道的是,这种果酒往往就是包装可爱的小魔鬼罢了。
说真的,如果当年角色调换一下,自己站在姐姐的位置上,是不是后来的变故也不会全压在自己身上喘不过气。
孙郁哈,越是这样,我孙郁,偏偏要抗争到底!
她打了个酒嗝,掏出手机,窸窸窣窣了一番,心满意足的放下。
声音有些大,惊醒了在睡觉的吴世勋。
他困呼呼的爬起来往楼下看。
吴世勋姐姐。
奶声奶气的小家伙看见孙郁就往楼下走。
孙郁是不是我吵醒你了啊世勋。
孙郁估计有些上头,一瓶果酒都入了肚。
吴世勋软绵绵的蹭在她怀里揽住腰,睡眼惺忪的样子忍不住让人想轻薄。
当然,孙郁也这样做了。
孙郁你抬头。
吴世勋嗯…
他乖巧的抬起头,脸上还带着灿烈给他画的小乌龟,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孙郁,忍不住凑在她身上多闻了闻,好甜。
吴世勋姐姐你好香啊。
吴世勋像世勋的牙膏一样香,可是那个坏蛋不让咽下去。
他嘟着嘴,抱怨今天上午朴灿烈的恶行。
孙郁香么。
她笑盈盈的揉着世勋凌乱的头发,感觉好放松。
吴世勋香。
孙郁低头,凑近他的唇,吻了吻,也就轻轻的吻,随即就离开了。
吴世勋唔。
孙郁只让你尝这一次哦。
吴世勋姐姐耍赖,太快了!
吴世勋舔了舔嘴唇,控诉着孙郁这种行为。
孙郁彻底顶不住了,这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让她撑不住。
很离谱,孙郁就这样被一瓶果酒灌醉了,还是自己灌醉自己。
吴世勋不解的看着睡着的孙郁。
吴世勋被亲一下就可以睡那么快吗,好神奇。
吴世勋眼巴巴凑上去又亲了一下孙郁的嘴唇。
十分兴奋的躺在了孙郁身旁。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吴世勋怎么没睡着诶。
他疑惑的睁开眼睛,孙郁还在睡。
吴世勋难道亲一下不行?
吴世勋又凑近她,像小鸡啄米一样,亲了好几口。
以为这次就可以睡着了,还美滋滋的去楼上拿了毯子。
吴世勋骗人的,骗人的,根本就睡不着。
过了一阵子他委屈的起身。
吴世勋怎么姐姐可以我不行嘛。
他走进洗漱间,学着今天灿烈教给自己的残暴洗漱方法,洗掉了自己脸上的小乌龟。
吴世勋姐姐怎么可以给世勋画小乌龟,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