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的江忆粢打开房门走进客厅。
江忆粢妈,你还没睡呢?
江忆粢看着客厅亮着灯,走进去就看见自己的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江母我等你回来。
江忆粢换鞋的手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的说。
江忆粢下次不用等我回来,时间到了就早点睡吧。
江母忆粢……
江忆粢我去刷题了,时间不早了,您早点睡吧。
说完江忆粢就走进卧室里关上了门。
江忆粢背靠着门,半响,才慢慢抬手开灯。
望着房间到处撒落的卷子算数题和草稿本,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江忆粢烦躁是抓了抓头发,将脚下的卷子踢到一旁。
随后仰躺在床上。
江忆粢呼――
躺了一会儿,江忆粢便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打试卷放到书桌上开始刷题。
做卷子做到一半,草稿纸用完了,江忆粢就在墙上继续打草稿。
等把试卷做完了都凌晨三点多了。
江忆粢随手将试卷推到地上,打着光脚走出了卧室。
江忆粢妈?你怎么还不睡?
江母你刷题我不放心。
江忆粢我没什么事,你早点睡吧。
江母你真没什么事吗?
江忆粢真的,好了你快些睡吧。
江母你要喝点牛奶吗?我去热热。
江母你这做题又做了几个小时。
江母你这样下去身体怎么熬得住。
江忆粢熬得住熬得住,快去睡吧。
江忆粢推着江母进卧室。
江母那?那早餐怎么办?
江忆粢早餐我在街上随便买点就行。
江母街边的小吃不干净……你这……吃坏了……
江忆粢放心,没事,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的。
江忆粢把江母推进卧室就把门关了。
江忆粢好好睡吧,别操心了。
江母唉……
江母看着被江忆粢关掉的门叹了叹气,无奈拿起手机点开微信里的一个联系人聊了起来。
另一边的江忆粢又在网上选购了一些白纸(草稿纸)
……早上七点
江忆粢拿起书包就走了。
阮念面包!大面包!
江忆粢看见了看见了。
白暮二郎――!
江忆粢-_-||
江忆粢看见啦!!
江忆粢快速走过马路。
江忆粢你可闭嘴把你。
白暮二郎啊,穿这么多干嘛?
白暮不热吗?
阮念你管的着吗你?
阮念面包身材这么好可不能白白便宜你们这些老色胚!
白暮谁老色胚了?
白暮要说我们仨里明明是二郎最好色。
阮念她好色也只好女的。
阮念不像你男女通吃,跟个千年老妖似的。
江忆粢【这俩人还真的天天都在干嘴炮。】
江忆粢感觉有点不舒服,往后看去就看见一个黑车里面坐着一个白衣衬衫少年,正是昨天见了两次的那个骚年。
骚年此刻正脸色阴沉地看着江忆粢(至少江忆粢是这么认为的,其实骚年看的是搭在江忆粢肩上的手,咳咳,手是白暮的。)。
江忆粢【见你三次有两次盯着我,我欠你钱还是和你有仇,至于拿这么个臭脸盯着我吗?】
黑色车子很快就超过他们了,骚年和江忆粢的对视也不过短短几秒。
另一边……黑车内……
顾净痕有什么急事吗?
司机啊?没有。
顾净痕那开那么快干嘛→_→?
司机我这这不是怕你迟到吗。
顾净痕时间还早。
司机早点去嘛。
顾净痕下次别开这么快。
司机好的。
司机【这一大清早的犯的什么病哟,好好的近路不走,非得绕一圈走这条路,开始还说什么快点赶不上,这会又叫我慢点,搞嘛哦。】
司机【难搞的一批。】
司机【这脸色也不好看,搞不好是肾亏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