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被她看的更加脸热，见她不答，忍不住抢过她手里的刀叉，嗓音更软“姐姐，好不好”
云杉“好。”
得到回复，言默心情大好，拿了她的刀叉就不肯还回去了，黏糊糊的凑在她旁边，帮她切牛肉。
云杉乐的他伺候自己，脑袋一歪，轻轻搁在他宽厚的肩上，看他不太熟练，却认真的动作。
一个字帅。
两人吃完饭出来，云杉忽然来了兴致，拉着言默去压马路。
现在是秋天。
不知从哪吹来的轻风拂过树叶，发出簌簌响声，再从脸上掠过，衣角飞起，空气清新的让人流连忘返。
“哎。”云杉晃了晃言默的手“反正没事，说说我们上学那会的故事呗。”
言默一愣“啊”
“啊什么啊。”云杉挑眉“难道你那会暗恋哪个姑娘，不敢告诉我”
她的话意有所指，言默心尖颤了颤“你真想听吗”
云杉点头“真想。”
“好吧。”言默深吸一口气，目光透过前方路边的微弱灯光，仿佛看到了前几年求而不得，却笑的若无其事的自己，沉声说“是有一个暗恋的姑娘。”
云杉看他一眼，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言默抿唇“她很漂亮。”
云杉嗯了一声。
“我第一次看见她，还不知道名字呢，就在脑海里想象着跟她过完了一生。”言默停下来，垂眸看着云杉，视线柔和“姐姐，你知道吗，我当时想着，如果她愿意爱我，让我马上去死都可以。”
“但后来又想，我要是死了，她嫁给别人怎么办”说到这，言默眼神暗了暗“只要一想到她会在我死后跟其他男人谈笑风生，甚至拥抱亲吻，我就暴躁的想杀人。”
这话说完，他一脸紧张的去看她的眼睛，没看见厌恶和惧意后，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爱意更深了几分。
“姐姐，她就是你。”
云杉问他“既然这么喜欢，当初为什么不表白呢”
言默脸色微变，沉默半响，还是说了出来“我怕……结果不是我想要的。”
云杉一脸无奈“傻瓜。”
言默呼吸一窒，心跳陡然加快“那如果，我跟你告白，你会答应吗”
“看情况吧。”云杉给了给很有想象空间的答案，转而笑道“难怪当时一直觉得你有点怪，一会没注意就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炙热跟要吃了我似的，还以为哪个地方做的不好得罪你了呢，原来是暗恋我。”
言默点头“我确实想吃了你。”
云杉“嗯”
他们说得起劲，不知道走了多远，眼下四周无人，树影重重，言默说完就推了她一把，云杉退后两步，背部刚好抵在树干上，有点硌人。
言默的手臂挤进去，正好挡在她背后，整个人都压过来，气势汹汹的啃咬她的唇，耳鬓厮磨间，他吸了吸鼻子，略带哭腔的说“怎么办云杉，我太难受了。”
因为某人太过用力，头一次被咬破唇的云杉“”
该哭的难道不应该是她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言默难过的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蠢了”
“不蠢。”怕他想东想西以至于适得其反，云杉赶忙摸上他的脸，温声安慰道“在我心里，你是最聪明的。”
言默情绪低沉“你别安慰我了，是我错，如果不是我太蠢，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也不一定”
云杉抱着他的腰，第一次以依恋的态度靠在他怀里“言默，当时我并没有这种想法，如果你突然过来表白，我一样会拒绝的。”
言默刚要为她难得的示弱开心，突然听见这一句，整个人都僵住了。
心脏因为她这句话抽抽的疼，言默抿紧泛白的唇，声音低哑“拒绝之后呢见面就当陌生人，不要任何我送你的东西，防备我的靠近，更不会跟我做朋友，再过几年，就把我忘了，是不是”
“不是。”云杉这次没有哄他，她甚至离开他的怀抱，把他推开了些，跟他保持距离。
言默原本只是想闹闹脾气，被她这突然疏远的态度吓得心尖一颤，整个人都慌了，再也顾不上生气，伸出手去够她，声音发抖“你生气了吗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
云杉皱眉拍开他的手“言默，你就只会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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