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00,路黎起床。感觉身体软软的,想翻身下床,却导致右手的伤口愈合后又裂开。鲜血淋漓,路黎的右手可谓惨不忍睹。
鲜血流淌在床单上,像一条红色河流。
苏昔寒推开门,却看见这幅画,眉头皱皱,把路黎一把抱起。
放在凳子上,伤口还在流血,苏昔寒拿来医药箱,给路黎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看看床那边,再看看路黎。
“怎么弄的?”
“不小心磕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苏昔寒有点无奈。
“不会。”
行,这祖宗。
“昨天你发烧了,怎么搞的?”
“淋了点雨。”
苏昔寒没有回话,拿起手机操作了一下,把屏幕转给路黎看。
“行啊,黎爷,挺能作的。”
屏幕上显示的是天气预报,昨天晚上下了暴风雨。
路黎没说话,目光转向门,又看看苏昔寒。
“寒爷,先走吧,我要换衣服了。”
苏昔寒可没有偷窥的习惯,路黎这么说,他也走了。
路黎直到苏昔寒带上门才开始行动。
昨天应该是他照顾的我,昨天,我又说了什么呢?
路黎换好衣服,去了隔壁。
南宫羽正在吃饭,看见路黎,连吃饭都忘记了,直呆呆地望着路黎。
白色的长袖衬衫,黑色的牛仔裤。因为流血,导致脸色有点苍白,黑色衬的脸色更皙白。如同刚睡醒的吸血鬼。
路黎皱皱眉,她不喜欢这种目光。
苏昔寒正好从厨房里出来。
“怎么,喜欢?”
南宫羽才意识到他的失礼,寒爷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染指,寒爷会杀了他的。
“大嫂,抱歉,你刚刚睡醒吧,来来来坐寒爷对面。”南宫羽立马狗腿样。
“我是他同学。”路黎立马否认。
南宫羽看看苏昔寒,苏昔寒否决。
“哦哦,可能是我看错了。抱歉,那个大…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呀?”南宫羽一脸懵,只能这样缓解尴尬。
“路黎。”
“我是南宫羽,哦对了,你的伤口还好吧?”
“你知道?”苏昔寒冷峻的脸上出现怒意。
“那个,寒爷,这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路黎的伤口有奇特之处。”
南宫羽伸手正要去揭路黎的袖子,路黎一侧,让南宫羽扑了个空。
“唉,你这…”“黎爷,对黎爷,你让我看看嘛。”
南宫羽看起来不正经,但一提到医学就废寝忘食,对医学走火入魔。
面对南宫羽的死缠烂打,路黎无奈,只好把袖子往上撸。
白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胳膊上缠满胶带。手臂苍白。
南宫羽又把医药箱拿来,小心地把绷带解开,绷带里是红色的一条伤口。
“寒爷,你看。”
“她的伤口依照痕迹来看不是刀伤,不是刮痕。把一些不可能排除,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南宫羽故意停顿,被邵东阳记一眼刀。
“那就是因为大力摩擦而使皮肤磨损。”
目光一齐投向路黎。
“抱歉,我不想说。”
“吃饭。”苏昔寒转移话题。
路黎看看时钟,6:30。
“你今天要上学。”
“嗯,请假了。”苏昔寒平淡的说到。
餐桌上又陷入尴尬的局面。
吃完饭,邵东阳还要上学,南宫羽送他,顺便回京城。
房间里只剩路黎和苏昔寒俩人。
“我先回去了。”路黎打算会去看看股票如何。
“等等。”
“嗯?”路黎看向苏昔寒。
“我要出去,要搭车吗?”
“好,楼下等我。”
机会难得,路黎打算在网吧解决一单生意,老是在房间里迟早会被苏昔寒他们发现。
路黎回去拿了包烟,她思考时会抽,工作时也一样。
是苏昔寒开车,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方向盘上真是赏心悦目。
几孤残风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