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改回第三人称)
“何事?”萨贝达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冷漠地看着Clitis。
“换地方说吧?”Clitis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萨贝达挑了挑眉,想了想还是跟她走了。
夜色已深,庄园的风格外冰冷得刺骨,Clitis坐在长椅上,目光如炬。夜色映衬着她白的有些不正常地皮肤,萨贝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的自我介绍没有吗,作为一个绅士来说?”Clitis的眼睛从他身上移过,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也没有月亮,她眯了眯眼睛。
“您直说吧,想做什么?”萨贝达捏住Clitis的下巴,用力极大,近乎要捏碎她的下颚骨。
四目相对,却没有任何情感或心动,Clitis甩掉他的手,深邃的眼眸紧盯着他,顿了顿。
“我想您需要一个靠谱的盟友。”Clitis并不擅长交流,有些吃力地想要说话,但是却发不出声音。
萨贝达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眸子渐渐带着戏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同等。你救我,我也救你,互相信任,互相帮助,一起逃出去。”,Clitis认真地看着他。
“那么……好吧。”萨贝达摊了摊手,自然地搂住Clitis的肩,事实上他并不知道眼前人是否能够信任,但是那股气质深深地吸引了他,一种干净,冷漠,又有点可爱的女生。
“我是奈布·萨贝达,一名雇佣兵。”萨贝达伸出手,眼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Clitis,催眠师。”Clitis回握住,对于萨贝达之前有些不绅士的行为没有丝毫的感觉。也许是由于她比较懒,也可能是她对于性别这方面并不是特别关注。
“我建议你和我一起去找黛儿小姐治疗一下。”他眨了眨眼睛,仿佛非去不可。Clitis顿了顿,还是跟他去了。萨贝达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扣扣扣。”“请进。”此时的黛儿正坐在台灯前写着日记,她的房间很干净,也很朴素,被褥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的,房间里还有一股消毒水味。毕竟医生都是如此。
黛儿轻轻地和上了日记本,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萨贝达先生……啊,还有Clitis小姐?”黛儿迅速拿起桌子上的医疗箱,示意他们坐下。
黛儿看了看两人的伤势,决定为Clitis先治疗,她的衣服上沾满了鲜血,甚至都沾在了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一道道狰狞的伤口让黛儿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小姐伤的很严重……请您忍一忍。”黛儿用镊子轻轻地把衣服慢慢地撕下,见Clitis面无表情,目光不禁柔和了一些。
她用了仅存的一些麻醉剂替Clitis打了一些,随后放心地开始涂酒精,清理伤口,随后包扎。
“萨贝达先生!您又伤成这样!”黛儿有些埋怨地皱了皱眉头,萨贝达不好意思地拉了拉兜帽。“抱歉啊黛儿小姐,救人位必须这么干……”
Clitis看着黛儿认真包扎地样子,和萨贝达有些隐忍疼痛的表情,往他们的手里一人塞了一颗水果糖。“当做酬谢了,晚安各位。”Clitis摆了摆手,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黛儿和萨贝达惊愕地望着手里橙子味的水果糖,塞入口中,甜甜的橙子味瞬间蔓延在味蕾之中。
在这个恐怖游戏中,一颗糖果会甜进一个人的心底,成为一抹安慰,一抹救赎。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