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林浩不一样，林浩单纯，可她在父母死后撑起整个顾氏集团经历了不少事儿。
看了眼马帅，她眯了眯眼睛，像马帅这样的人，她没有办法轻易从他身上找到什么线索，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马帅这个我就不知道当年顾氏为什么没有参与了。
顾也靠在墙上，随后闭上眼睛开始思索着她收集到的关于马帅这个人的消息，其中包括但不限于从私家侦探手里拿到的消息。
她只能说，绿藤水深，但这些人有恃无恐不加掩饰，只要摸到一条藤就能摸到瓜。
从窗外看外面，能够看到外面还是昏沉一片，阴云笼罩着绿藤，审讯室的声音渐渐远去，何勇和她走在一路。
何勇和村村通有关系？
顾也是，何队，其他的东西我也不能告诉你多少。
站在窗边，顾也望着前方一览无际的城市，谁也没有办法肯定重案组有没有他们的人，除了督导组，她能相信，敢相信的也只有林浩何勇李成阳。
但他们是否会把消息透露出去？
她不知道。
所以她不会冒这个险，断然不会将到手的线索断掉。
何勇那我就不送你了。
顾也刚要点头，就看到往他们这里走过来的贺芸，她眯了眯眼睛，跟在了何勇的身后。
何勇你不是要走吗？
顾也原本是准备走的。
她认识前面这个女人，贺芸，绿藤市公安局副局长。
刚才贺芸步履匆匆，即便面上一派沉稳，但她的步伐却比上次她见到的时候慌乱了一些。
用水泥糊的墙仍旧是沉闷至极的，顾也看着贺芸坐在审讯的位置上，方才见到的慌张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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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芸马帅，认识我吧？
马帅闭口不言。
贺芸我告诉你，现在案子升级了。
猛然抬头，何勇见着她的动作也看向贺芸，贺芸依旧处变不惊，顾也紧紧盯着贺芸，心跳却开始不自然地加速。
贺芸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们只能请你的夫人李丽娟过来了。
顾也贺局。
顾也打断了贺芸，用亲属威胁这件事向来是她看不过的手段，李丽娟陪伴了马帅多少年，马帅的那些事，她或多或少也能猜到一些。
请李丽娟来有什么用......
贺芸顾教授。
和林浩不同，顾也并不只是贺芸手下的一个小刑警，她更是掌握绿藤一部分警力的，如果说得夸张些，她和公安局局长是平起平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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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芸打卡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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