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没找到天帝陛下就是如此过河拆桥的。
润玉没有回应穗禾,而是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彦佑的面前,彦佑还拉着邝露的手,见到润玉的眼神,下意识地松了手。
彦佑啊,大殿真巧啊,居然在翼渺洲这里碰见了。
润玉不巧,我是来找人的。
润玉伸手桎梏住邝露,用力一拽,将她圈外了怀里,纤瘦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是那样的弱小,他难以想象这样的她是如何挡住那灼热的琉璃净火的。
邝露陛下?
邝露眼神有些复杂,抬头望着润玉,伸手扣了扣润玉放在她腰间的手,心脏跳动的速度很奇怪,仿佛被飓风划过一般。
这位天帝陛下的眼睛像是玉石,却又深不见底,她静默着看了一眼那边紧紧盯着她的穗禾,咬了咬唇。
邝露陛下,我不是您的故人。
邝露掩下眸子,即使心脏传来痛楚,她也一字一句地坚定着说了出来。
邝露我不是邝露仙子,真身不过一尾青鲤,还请陛下……不要错认了。
腰间箍着的手放松些许,邝露趁机挣脱,而穗禾也来到了她这边,挡在的她前面,穗禾手中把着穗羽扇,面色冷淡,眉头紧蹙,眼尾上挑,一副凶态。
穗禾天帝陛下在我这儿找一只小鲤鱼有什么用,倒不如到上清天求见斗姆元君。
润玉紧紧地盯着邝露,神色沉着。
润玉邝露,我只问你,这是你心中的想法吗?
邝露撇过头,不去看润玉那双已经微红的眼,咬牙切齿,心仿佛被什么切割一样,又好似有什么在渐渐靠近。
邝露是,陛下还是莫要为难我了。
润玉闭上眼睛,眼角划过泪水,带着人退出了翼渺洲。
穗禾瞪了一眼彦佑,彦佑摸了摸鼻子回避着穗禾的视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他带着邝露来找穗禾的时候都会碰到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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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禾看着身形不稳的随后,缓缓走过去扶住了邝露,见她面色潮红,将手背靠近额头才发现烫的厉害。
道路两旁的人目不斜视,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手紧紧抓着长矛,一点儿也看不出刚才对润玉的肃杀模样。
彦佑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穗禾将邝露放在床榻上,想起润玉之前为了锦觅杀去花界的样子摇了摇头,这也是为什么自她完全接受鸟族后竭力训练兵力的原因。
义父义母那边是没有问题的,锦觅现在也去了魔界找旭凤,也不知这一世没有自己的相助,旭凤还会不会那么顺畅地坐上魔尊的位置了。
#穗禾会,当然会有问题,可我不能再让他们两个牵扯到一起。
前世邝露一人孤苦,今世她也为他死过了一次。
她很难相信邝露和他在一起会有好结果。
穗禾拂去邝露颊边的碎发,神情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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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佑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