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露穗禾你没事吧?
邝露将穗禾扶起,却感觉一阵清风起,自己便落在了天帝的怀里,天帝的神情温柔而悲戚,像是透过自己在看什么人。
穗禾谁让你把她带来的。
穗禾扶着墙,墙上的血迹如同凛冬绽放的梅,鲜艳而刺眼。
邝露抿了抿唇,推搡着环住自己的臂膀。
穗禾是她第二个认识的人,也是对她最好的人,不管这份好掺杂了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如她心尖血。
触不得,伤不得。
润玉别动。
斜睨了一眼穗禾,手下的力度骤然加重。
邝露的心抽疼了一瞬。
好似有一只手,把着它。
邝露不知穗禾哪里错了。
邝露垂下眸,她很是焦急,灵力微薄的她,哪里能逃脱润玉的桎梏,但穗禾看起来伤的很重。
邝露陛下......
润玉叫我殿下。
邝露垂在两边的手紧了紧,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位天帝陛下同彦佑穗禾一般,将她认错了人。
可现在她没办法,她只能顺着他。
邝露殿下。
润玉失了神,看着自己怀里的邝露,仿佛回到了在洞庭湖的时候,他抱着她,可她却在自己的怀里渐渐消散。
邝露见润玉放松了桎梏,猛的推开了润玉,跑到了穗禾身旁,扶着穗禾。
锦觅润玉,你瞧,这就是报应。
穗禾拍了拍邝露的手,挺直了腰。
穗禾润玉,你记住了,这是你欠她的,你没有资格去要求她。
邝露拉了拉穗禾的袖子,她看着润玉的表情,心有些疼,好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邝露抿了抿唇,她不该心软的。
.................................................................................
邝露看着面色苍白的穗禾,手中出现了一些柔和的光芒,她正要为穗禾治愈,就被穗禾抓住了手。
穗禾答应我,以后不要去璇玑宫,更不要碰上润玉。
邝露点了点头,等穗禾松开了手,才继续为她疗伤。
感觉到穗禾体内的暗伤,她有一些心惊,这些暗伤显然不是老伤,但如果不是自己顺着穗禾的经脉探去,恐怕也不容易发现。
天帝这是——要穗禾死。
邝露穗禾,你.......和天帝有什么仇吗?
穗禾仇?仇可大了去了。
邝露没有再说话,这件事或许和那个与自己名字相貌一样的邝露有关,否则有深仇大恨的两个人,又怎么会在一起战斗?
邝露很好奇那个人,但她知道,这件事不能问穗禾。
邝露静静地为穗禾治疗,随后看了一眼已经睡着了的她,为她披上了一件薄毯。
.................................................................................
锦觅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