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露凝神,看着润玉高兴的样子,走了过去。
邝露殿下。
润玉没有将视线移到邝露身上,邝露的心有些乱,抽疼抽疼的,而那边的润玉也觉得自己的心仿佛空了一片。
邝露殿下可是觉得太过孤寂了?
邝露抿了抿唇,却见润玉突然转过了头。
润玉只有热闹过的人,才知道什么是孤寂。
润玉我本来就是个万年孤独的命理,整日一个人用膳,一个人修炼,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就寝。
润玉从没有热闹过,又怎知什么叫孤寂。
邝露并未回话,她不知自己能说些什么,她来得太晚,也太迟,离他太远了。
润玉可现在,我竟知,原还有一人,是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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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露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只能遥遥地望着他,看着他背过身,眼中终于有了光。
润玉锦觅乃是水神之女。
邝露早就知道这一点,只是不知为何,再度从润玉口中听到的时候心中却很是难受。
邝露锦觅姑娘竟是水神之女?
邝露适时地表现出了自己的惊讶,看着那人转过头来看自己的时候,邝露一涩,却又很是奇怪。
欣慰与酸涩夹杂,不像是欢喜,却也不像嫉妒。
润玉你没什么说的吗?
邝露殿下既然想,那应该勇敢追求自已所爱。
润玉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邝露点了点头,她现在的修为估计也就只能这样了,那便好好守着润玉和穗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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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露拿着一把淡紫色的扇子,束发带冠走在路上,嘴角挂着一抹微薄的笑容,整一个谦谦如玉的公子。
穗禾喂!
邝露听到穗禾的声音,转过了头去,看到穗禾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很是好笑。
邝露怎么了?
穗禾你出关第一时间就去找你家殿下,找了就在这里闲逛,当真是忘了我啊?
邝露这不是正在路上吗?
邝露伸出食指,蹭了蹭穗禾的鼻子。
邝露看来我那点心是送不出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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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禾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