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立刻就去找姜妮了。在去找姜妮的一路上,我内心也是煎熬的。姜妮现在在医院等小鸣和知礼的医学报告,话说如果没有姜妮,现在的我应该正躲在某个角落嚎啕大哭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居然对姜妮产生了某种意义上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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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福医院。
北门大道的长康街,街道上零落的几个人正在嬉戏打闹,光秃秃的枝丫在冬风中傲然地挺立着,构成了一副温馨的图画。
“快点给老子拿着。”
街道的一个角落,传来一阵骚乱。那个声音似乎有魔力,我猛得停下脚步,转过身体朝那望去。
角落里有三个男人,一个男人身形高大,穿着深灰色的毛绒大衣,整个人的气质都带了一丝矜贵。另外两个男人身形较矮小,对着那个高大的男人赔笑鞠躬。似乎还叫着什么靳哥。
我本来还想继续看下去,可当那个矮小男人小心翼翼的从裤口袋里拿出一包白粉状的物体时,我就后悔了。
毒品,他们在交易毒品。
在警局和许妄的耳熟目染下,我相信我的判断。我现在应该离开这里,然后去报警。想好这些事,我平复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理。
1、2、3。
跑!
可是双腿才刚迈开,我的衣领就被人扯住,我感受到他像毒蛇一样慢慢靠近我,阴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想去哪儿啊?”
我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的状态都在发抖,说实话,我也想好好活着。
我僵硬地扭过头与他对视,认出他是那两个矮小男人中的一人后,扯出一个干巴巴笑着回答:“去医院见亲人。”
矮小男人并不吃我这一套,他用手拍了拍我冰冷的脸蛋,笑出一口黄牙:“我信你啊美女。”
“谢谢谢谢。”我连忙道谢,内心的那道防线终于松了一点,抬脚正准备离开,面前又落下了一道重重阴影。
我抬起头,是另一个矮小男人啊。
他也如样嬉皮笑脸,可是身上那股酒味和汗臭是真的让人挺不适的。
“美女不对我笑笑?”
我有些茫然的停住脚,对着他露出一个自认为很美丽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我的表情都僵硬了,脸颊两边的肉又酸又痛,可是还不见他满意。
我只好用手揉了揉脸,又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就挺白痴的。
“哈哈哈黑哥,这娘们真傻!”
说话的是第一个和我交谈的矮小男人,他捂着肚子笑。看见我不解的眼神,他走到我面前,极有意义地掐了我的腰。
我有些敏感的发出了一个“嗯”字,然后向后退了几步。
“艹他妈的,这女人是个宝!”那个被称作“黑哥”的矮小男人走到我后面,色情地贴上我的后身。
我很不适应这舯情况,眸中的厌意压根就藏不住。刚才掐我腰的矮小男人见我这么厌恶黑哥,哄堂大笑了起来。
“黑哥这女人讨厌你啊。”
这一句话无疑是一个炸弹在我和黑哥的耳中爆开。我感受到我的身体被人用蛮力转了过去,抬头就对上了黑哥满含怒气的眼睛,他凑近让我清晰地看见他的任何表情,“说爱我。”
我几度崩溃。
说爱他,怎么可能。
我的少年都没听过一句我说爱他。
这个男人凭什么。
我咬牙死撑着,就是不肯说。可是这动作无疑刺激到了他,一个巴掌带着凌厉的寒风扇在我的脸上。
我听见他说:“贱女人。”
我头疼的快要晕死,嘴角也渗出血。可我就是不肯说,我倔,倔得像牛一样,认定了的事不可能改变。
“说爱我。”
“不…可能!”我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的,可是后果就是生理上的疼痛更甚。
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不疼的不疼的,以前更疼的都受过了,这点疼算什么。
“他妈的,先奸后杀。”黑哥见我性子这么倔,也没了耐心,一脚踹在我肚子,我也顺势摔在了地上。
我疼得冷汗直冒,这几天又恰逢生理期,疼痛感剧增。我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着,好好的一张脸也皱成了老婆婆。
可能是我的声音太大了,远处传来了几阵脚步声。我也跟着大喊救命,但很快我的嘴就被人堵住了。昏迷前,我迷迷糊糊地听见他们谈话。
“靳哥呢?”
“早回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看不起我们这勾当。”
“看不起还不是做了,总有一天我让他喊我哥。”
“我提前祝福你,话说,这女人怎么处理?”
“带回去,老子搞死她。”
“哈哈就你行。”
“别贫了,快走。”
我感觉我被一个人扛在肩上,然后就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