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你看我今天新买的手办,好看吗?”秦霄贤拿着刚刚淘来的手办给梅九亮看。“梅梅,一块吃饭去吗?”“梅梅,今晚咱俩和九泰说群口。”“梅梅。。。”“梅梅。。。”在之后的一段日子里,秦霄贤总是和梅九亮腻歪在一块,因为秦霄贤觉得就是李泽臣回来了。时间久了,梅九亮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对秦霄贤很客气了,两人便经常在一起打打闹闹。
何九华每每看到秦霄贤和梅九亮腻歪,心里都会莫名的不好受,但他极力说服自己,他爱的是尚九熙,他尝试着找各种理由去跟尚九熙待在一块,就像以前一样,可是他总是忍不住去想到秦霄贤和梅九亮腻在一块的样子。
这天,孟鹤堂和周九良回了小园子(之前两人在外边演了一场专场)。这七队的人便齐了,于是在那天晚上的小园子演出上,七队整队聚了一下,唱了队歌,跟台下的姑娘们说说笑笑。尚九熙和何九华站在靠后边,秦霄贤和梅九亮站在另一边的后边。梅九亮和秦霄贤说说笑笑,梅九亮将胳膊搭在秦霄贤的肩上,两人的脸贴的很近,何九华在另一边看的真真切切,他的心就好像被紧紧的攥住了一样难受。秦霄贤一个转头,嘴唇擦过了梅九亮的额头,梅九亮抬头看向秦霄贤,俩人都笑了,何九华再也忍不住,他对尚九熙说了句“我不舒服,先走了,帮我跟堂堂说一声。”说完便转身离开。尚九熙看着何九华离开的背影不禁有些担心,他走到前边贴在孟鹤堂的耳边说“九华不舒服,我去看看。”孟鹤堂点了点头。
尚九熙追了出去。秦霄贤见何九华走了,尚九熙又追了出去,心里有些担心,于是也跟了出去。
尚九熙追出了小剧场,然而何九华早已没了踪影,尚九熙叹了口气。这时秦霄贤追了出来。
“华儿呢,怎么先走了?”
尚九熙摇了摇头,然后有走进了小剧场。
当晚演出结束后何九华还没有回来,尚九熙着急了,“这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尚九熙呢喃。
“怎么了,华儿还没回来?”孟鹤堂问。
尚九熙摇了摇头。
“会不会回去了,咱们回去看看吧。”周九良说到。
“走吧。”
众人回了小园子,可是找遍了小园子也没有。
“找到了吗?”秦霄贤问孙九香。
“没有。”
“这么晚了,能去哪呢?”
秦霄贤心里急的不得了,像极了当初找不到李泽臣的时候。
“走走走,出去找。”众人离开小园子去找何九华。
酒吧里,何九华一杯杯的喝着酒,酒很烈,麻痹着何九华的神经,他醉了。
怎么回事,明明爱的是九熙,可是为什么看的他和别人在一块的时候心里会难受,为什么会想要他只是他一个人的,呵,秦霄贤啊,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可是,似乎有点晚了。
何九华苦笑了几声,然后又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先生,你醉了,我帮您叫您的家属吧。”酒吧服务生见何九华醉得厉害,便上前问到。
“不,不用,结账吧。”何九华结了帐之后便离开了,他没有注意到酒吧里几双色眯眯的眼睛已经盯上了他。
何九华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丝毫没发觉到身后跟着几个人。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那几个人快步上前挡住了何九华的去路。
“哟,长的真不错。”其中一个男人挑起何九华的下巴。
“放手!”何九华打开那男人的手,“你谁啊!让开!”
“哟,脾气还挺暴,那如果我就不呢?”说着几个男人便上去抓住何九华。
“放开!”何九华拼命挣扎,可是他现在晕乎乎的,几乎站都站不稳,根本挣不过那几个男人。
几个男人将何九华拉到一僻静处,猛的一推,何九华便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头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本就晕的脑袋,此时更是晕的厉害。几个男人一拥而上,撕扯着何九华的衣服,何九华拼命的护着衣服,此时的他无助极了,酒精的作用使的他这几天心里的难受,委屈,以及此时的屈辱一股脑的涌上心头,眼泪夺眶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求你们,放过我吧!”何九华哭喊着,可是那些男人却无动于衷,衣服已经被扯的破碎不堪,何九华的嗓子都哭哑了。
这时,秦霄贤找到这里,他听见了何九华的哭喊,一瞬间秦霄贤的眼睛中满是怒火,他冲了过去,一脚踹倒了一个男人,另几个男人一惊,停下了动作。秦霄贤冲上去一把抱住了何九华,他脱下外衣披到何九华的身上,紧紧的抱着他。
“旋儿!”何九华紧紧的拉住衣服缩在秦霄贤的怀里大哭,身子瑟瑟发抖。
“华儿,我在,我在呢,别怕。”秦霄贤拍着何九华的背安抚着他。接着,秦霄贤抬眼,恶狠狠的盯着那几个男人,把那几个男人盯得心里发毛。
“滚。”秦霄贤低声吼道,声音从喉喽深处发出,就像一头愤怒的野兽的低吼。
那几个男人一转身跑走了。
怀里的何九华哭着哭着便没了动静,秦霄贤慌了“华儿,华儿!华儿你别吓我!”不管秦霄贤怎么呼喊,何九华都没有回应。
这个地方是个即将拆迁的地方,这个时间很难打到车,于是秦霄贤抱起何九华奔向了医院。
“医生!医生!”秦霄贤着急的喊着,医生和护士跑了过来,将何九华送去了急诊室。
秦霄贤坐在诊室门前的椅子上扶着额头。回想着刚刚何九华经历的一切他就心疼的要命,他恨不得撕了那几个男人,眼泪悄然滴落在医院白色的地砖上。
不一会,孟鹤堂和七队队员们就赶来了。
“怎么样了?”孟鹤堂问。
秦霄贤没有回答,但是他周身的低气压便足以解释。
尚九熙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一拳砸在了墙上,然后将头抵在了靠在墙上的胳膊上,泪水浸湿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