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是说那十几年前的夏府惨遭灭门之事?小女子可不知道,你还不如去问问濡士,他可是比我清楚的多了去了。”
――夏清
……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光阴如梭,时光飞逝,十几年后。
怡安楼――
“恭迎客人,欢迎客人来到怡安楼。”
怡安楼,昭泉第一青楼,以分明的界限深受客人的喜爱。
怡安楼,分有三楼。
一楼为怡楼,此楼专为皇家人士或富家公子的聚会,商谈等,与普通的青楼并不一样,一楼并不流传“酒肉”交易,那里的掌管人为一清雅男子所管理,由于那男子爱喝烈酒,人们通常叫他―酒管。
二楼为安楼,昭泉男人呢主要去那里。
安楼便是怡安楼真正的青楼。
那里的女子富有手段,容貌可谓是一个比一个美丽妖艳,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愿意自降身躯愿意到那里。
民间传言,那些女子进到安楼前,都被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所带走―濡士
那酒管和濡士可谓是两个极端,酒馆长的温婉,举止言谈十分有礼,却在食物上十分喜欢油腻只是,濡士便是反之。
在十几年前,濡士和酒管在昭泉的一家小馆中小聚,却遇一可怜的女孩在此乞讨,濡士不小心看到了那女孩的脸蛋,便将她带了回去,这就成为了今天昭泉的第一女子―冬铃。
冬铃是在安楼和怡楼,唯一可来去自由的女子,要问为什么濡士和酒管要同意,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男子管理青楼,本就不正常了。
……
“小清儿~快看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一名红衣男子在怡楼大声喊叫,也没有人回去阻止他这样,哦不,有一个阻止他了。
“濡士!你要是再继续吵下去,我立马把你的舌头割了。”一名蓝衣男子从怡楼上来,眯着眼睛看着那红衣男子。
“好啦好啦,你个怡楼的管事人还不去安楼看着去?如此大的楼盘要是少了生意,少了东西,多了些麻烦事,那可不就遭了?”
“你这鬼地方才需要更多的安静吧,你这么吵吵闹闹岂不是更不好?”
“什么鬼地方?我这安楼比你那死板的怡楼有趣多了,再说这光天化日之下我能做什么生意,除了卖一点东西还能做甚?”
“你这人……”
“不要再吵了,客人还要不要了?”一名红衣女子坐着楼梯把手从三楼滑下来,她的长发搭在她的肩边,雪白的赤足在深棕色的地板上轻轻一点,便站稳了脚步。此时她那纱织红裙才随着她的动作掉了下来,瘫在了地上。
“濡士你总是一去就好久,这个店等不等得了那么久我不知道……”女子浑身懒洋洋地办瘫在扶手上,慢吞吞地说“但我知道我这头发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此时女子才睁开双眼,她的蓝色双瞳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就像宝石。
“你看我这头发,颜色都快要漏出来了。”女子恼怒的用手撩了一把头发,黑色的头发似乎就像染上去的一样,其中透露出白色的影子。
“此次过来就是要和你们讲的,小清儿……”男子还未说完就被女子打断。
“叫我冬铃~”女子懒洋洋地说。
“好的小清儿,这次真的有很大的事情要说。”原来那名女子就是冬铃,也就是夏清。
“我就知道你不会听我的话,说吧有什么事。”
酒管打开扇子捂着自己的下半张脸,饶有兴趣地看着濡士。
“天元派收人了。”
夏清猛地顿了一下,酒管的眼镜黯了下来。
“你不会想让我去修仙吧?哈哈,你这是在说笑吧,我去楼下接客。”
夏清转身下楼,不管身后的二人。
“濡士,你不该说的。”酒管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闷闷地说。
“她呀该走了,总是呆在这里也是走不出去,你也不希望她总是这样吧。”
“濡士……”
……
“我进来了,有什么需要吗?”夏清看着面前的富二代们,缓缓地说道。
一名男子闻声起身,抬起了夏清的下巴。
“嗯?我看你好生眼熟……”
“客人怕是认错了,我一生从未走出过这栋楼,怎么又回是客人所认识的人呢?”
夏清冷笑地看向那名男子,眼睛猛地一缩。
那男子笑着看着夏清,看到她的脸色,便打着哈哈放下手来,说道:“你可知十几年前的夏府惨遭灭门吗?”
“我不知……”
“讲真1?”
“是”
“你可认识夏清?”
夏清的身子猛地一顿,说“小女子不认识。”
“是吗?她可是我的至交好友呢。”
“您的至交好友小女子又怎么会认识呢。”
“嗯……说的也是。”男子坐回位置,说道“我是嵘王爷,认识一下?”
夏清低下了头说“我是冬铃。”
“冬铃?好名字,这可是你原来的名字?”
“是的。”
“原来是这样啊,你出去吧。”
夏清慢吞吞地退了出去,走到自己的房间内,缓缓地蹲了下去。
嵘,嵘王爷。
夏清捂着嘴低声的抽噎了起来。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