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徽蔚和娄于坐着马车回了府上,而长右则陪同娄霄去了官府
慕义则去调查那个举人最近于何人接触
但是这些事情都没有影响徽蔚认真看自家娘子的心
徽蔚只觉得,面前坐的这个男子,不似文人那般拘束死板,也不似军人那种豪迈飒爽
有一种温和但是又果断,英俊却柔和,像是那木兰花一样
徽蔚今天之事,是我连累了你
娄于吃惊的看着徽蔚
娄于怎么会是你连累,敢对着我娄家下手,这是在挑衅我娄家
娄于而且就算你不出现,这件事都是迟早的事情
娄于娄家两大酒楼一个接近文人墨客,一个只招待朝堂官员,早有人心怀不轨
娄于你的出现只是让他们有了可趁之机
看着眼前这个极力安慰自己的小人儿,徽蔚的心暖暖的
徽蔚握住了娄于的手
徽蔚谢谢,但终归是因我连累的
徽蔚你认为这次主谋有没有可能是上面那位
娄于没可能
娄于看出徽蔚疑惑,便给他解释道
娄于我娄家虽说是王爷,但在这盛京中一砖头砸死十个就有九个当官的地接里
娄于我娄家从商这么隆重,这可能不被上头察觉到
娄于你认为为何我家还可以如此大胆?
被娄于这么一说,徽蔚确实有点疑惑,都说从官者不准从商,就算做生意都是低调行事,明面上皆派人打理,从不亲自出头
而娄家却是事事都有管家直接把控,甚至娄于和娄霄也经常管理生意
徽蔚不解的问道
徽蔚为何?
娄于我娄家如此大胆,便只因为那两个酒楼六成利润都给了上面那位,而且还得给上面那位传递消息
娄于不然,你以为谁保我娄家
徽蔚居然是!!
徽蔚怪不得怪不得
徽蔚那这次又会是谁在太岁头上动土?
娄于哼,不管是谁,他都逃不了
他们刚进府一会儿,长右便急匆匆的来报,说那举人一口咬定是自己自作主张,无他人指使
全因为他看不惯娄霄那副样子,所以才想着摸黑娄家
娄于知府如何判的案?
长右主子,那举人一口咬定,就算挨了板子也不承认,而且在那举人的家里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所以知府无可奈何
长右只因为二公子在公堂上一直咬着不放,知府又于咱们家有点矫情,所以暂且收押了
娄于手敲了敲桌子
娄于再去查查,留心一些身边的人和经常出入地方
长右是
说罢,长右拜了礼便退了出来,又马不停蹄的去调查去了
长右刚退出来,慕义便回来了,娄于本打算着问问徽蔚在京中有没有对手一类的,看见慕义,便也没再开口
将领慕义将军,夫人,我去了那举人的家中,问过邻居说几天前那举人一家子都搬走了,也没说搬去哪,走的匆忙
将领慕义我派了人去查了,而且在他家中发现了封信,信上只提及让这举人污蔑娄家,其他都没提起
听完慕义的汇报,娄于和徽蔚的脸色都不太好
这样相当于线索又断了,敌在明我在暗,被人算计着总是不好受
娄于看来,只能我亲自去一趟衙门了
徽蔚就算你去也无用,找到那厮家人,他才肯说实话
娄于唉,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徽蔚慕义,加派人去找,盯紧牢狱那边,但凡探视那厮的,都查,还有派个人检察着他的饮食
将领慕义是,末将领命
说罢,拍了拍娄于的手,给娄于一个安慰的眼神
徽蔚放心,有我
娄于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的眼里满满的自己,而且这件事明明他可以明哲保身却还是参与其中
那一刻,心跳有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