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床铺上躺着一个穿着洁白中衣的女子,女子紧紧皱着眉头,嘴里念叨着什么东西,好像在梦中遇见了不好的东西。
坐在床铺的玄衣男子也很担心安清时的情况,他收了收安清时的手,企图让她能感受到他。
那人眼神温柔,玄色眼眸中只剩下安清时一个人,他知道以后也只会只有她一个人。
安清时猛地从梦中惊醒,瞪大了眼睛,额角还残留着泪珠。
安清时你是谁?
禹司凤见安清时已经醒了,有些高兴地说道。
禹司凤阿时,你好点了吗?
安清时挠了挠头,皱着眉头。
刚刚泛着蓝光的双眸和那个背着光一步步朝她走来的人,都是梦吗?
安清时很迷茫。
禹司凤你昏迷了一天,一直在昏睡,你刚刚醒,我给你温了粥,现在还有胃口吃点吗?
安清时摇摇头。
床上的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着急的想要开口说话,但禹司凤抢先一步说道。
禹司凤蛊雕被击杀了,什么都没有剩下,褚璇玑的事情我会再想办法,你先不要着急。
安清时这才算安心。
她不能不管褚璇玑,褚璇玑这个小憨憨虽然没有六识,不懂得什么是害怕。
但一个人待在那里,也会很不开心的。
况且就算感受不到,但是生理上还是会有的,她这瘦弱的小身板能扛过几天啊。
这本就是安清时欠她的,欠计都兄的。
安清时司凤,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还有璇玑现在怎么样了?
禹司凤天赋高,武功高,所以早就已经恢复,至于褚璇玑嘛,就不得而知咯。
禹司凤听见安清时关心别人,苦笑了声,心里很不高兴。
禹司凤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她没有事儿,现在都可以活蹦乱跳了。
禹司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吃一个女子的醋,他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对褚璇玑的敌意很大,但褚璇玑对他的吸引力也很大。
这是他觉得奇怪的地方,也是最无奈的地方。
安清时点点头。
安清时司凤,你的面具呢?
闻言,禹司凤眼中划过一丝不自然,那个褚璇玑女孩子家家居然会做出那种事情……
血气方刚的公子一想到女孩温软香玉的身体,小脸就不自觉的发红。
禹司凤已经碎了,宫主也到了。
这下该安清时不自然了。
安清时和离泽宫宫主的关系倒还挺微妙的。
禹司凤并不觉得慌张,做错事他乖乖认罚就是了。
安清时他罚你了吗?
安清时他和副宫主都是个小气的小鸟儿,一定会罚你的吧?
禹司凤不可这样评价师傅!
安清时你都受罚了,还不让人抱怨俩句吗?
安清时不满的撇撇嘴。
听安清时的抱怨,禹司凤倒还是一本正经的,他的小脸上浮现了少见的严肃,他不许别人说师傅,尤其是安清时。
师傅对他的爱,如同一个父亲。
禹司凤是我做错了事,该罚!
禹司凤师傅一点错也没有,阿时你不要这样说师傅,师傅听了会不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