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永远不成器的孩子,应该早早开除,以免破坏我校的名誉”讲台上的校长向教育局提议。而讲台中央,站这一群满身泥灰的少年,一看便知,这群孩子刚打过架,有些脸上泛青泛紫甚至被刮伤。少年们一声不吭,听着旁边校长的批词。“好了,开除学生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需要好好考察,考虑一段时间,先
带孩子们去医务室处理伤口”教导处主任说完,便解散了人群。“炀王,我们不会真的被开除吧?不要啊,我大好学习时光就要以这种莽撞的方式结束了?”被打的满脸是伤的陈宇程担心地问着。“不会,他不敢”暗炀沉着的说着。“你们在偷偷摸摸的说些什么,我告诉你们这些小兔崽子,这件事情饶不了你们,胆子肥了,还敢和职高的小混混打架,你们先去医务室把伤口处理好,等会儿再来收拾你们”大腹便便的校长吼道。一个个少年不敢吭声,接二连三的走向医务室。从医务室出来,满脸被绷带缠满的陈宇程艰难的说着:“小爷我这张脸又要毁容一段时间了,不过也阻挡不住桃花运”“你做个人吧,看看你那样,谁瞧得起你我去吃屎”鱼卫轩损道。“你也不看看你那样子,整个人包的像个木乃伊似的,不知道的,以为你从埃及逃出来了,别出去吓死人”陈宇程毫不留情地怼回。“别逼,吵得老子头疼”暗炀不耐烦地打断他们。“炀王,明天宋远约咱打球,去不?”“不去”“为啥?这小子平时拽得要死,看谁都像欠他八百万,借这个机会正好帮他灭灭火,让他看看王者和青铜的差距”陈宇程振振有词地说道。“反正老子不去,要去你去,死了别找我”“是啊,还是不去为好,看看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去了也会让人笑话”鱼卫轩附合着暗炀说。“好吧,那等我们伤好后,就让这小子尝尝我们的厉害”“你说要让谁尝尝谁的厉害啊?”宋远痞痞地声音从后方响起“宋远,你来的正好,我们明天不去打球,并不是因为我们怕了,我们有伤在身,等我们养好伤后再一决雌雄”陈宇程胸有成竹拍拍胸脯。“我不跟你们这些小菜鸡打,你们来不来随便,反正,暗炀必须到场”宋远轻视的说道。“你瞧不起谁呢,等我们伤好后,看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好你说的,别把牛吹到天上去了,那一天,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宋远说完后,便和一群小混走了。“好了,走,回教室”暗炀说完,便快步的走回教室。到教室时,刚好上课,便看到自己的小同桌趴在座位上乖乖的写作业。“小同桌,让让”说完便装着要跨进去的样子。阮软正安安静静的写作业,看到暗炀后,便赶紧从位置上蹦出来,让暗炀坐进去,便又回位置坐上,准备上课。上课铃响了一阵后,班主任采阴沉着脸进教室。刚跨进教室,把书往教案台上一扔,便吼道:“你们这群小崽子,干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我真后悔当初让你们这群不争气的东西进我们班,因为打架这件事,校长训了我好几次。”说完便来来回回走了几步,平复了下心情后,又嚷:“暗炀,您脾气挺大是吧,胆子肥了,连高年级的都敢打,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你们恐怕现在都躺在太平间了,说了好几次不许打架,不许打架,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一群不争气的东西。你们几个打架的,下课来我办公室,不写完3000字检讨,不许回家”说完,便怒愤愤的走了。暗炀全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听进去几个字。等班主任走后,又趴在桌子上睡觉。阮软写完作业后,无所事事,便偷偷摸摸的画画。找了几次灵感,也没能画出什么来。趴在桌子上冥思苦想。转头一看,看到了暗炀正在睡觉,少年白皙的侧脸中透出强硬清俊,五官轮廓清冷分明,一看这脸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阳光打在侧脸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圈浅浅的光圈。暗炀是典型的桃花眼,眼尾略微上翘,睫毛浓密且长。小小的梨涡旁,生出一颗显而不见的红痣。只是在眉角上方,有一条长约五厘米的疤痕让人匪夷所思,看的有点渗人。柔软的棕色头发铺在头上,让人忍不住想上去狠狠揉一把。阮软看得出神,忽然,暗炀睁开眼,眨巴眨巴眼,懵懵地看向阮软,软萌中带着刚起床的戾气。阮软急忙转过脸,假装不经意瞥过。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已经被他发现了:“小同桌,你在看我?”“谁..谁看你了,自作多情”阮软一口江南水乡口音,说话软软柔柔的,像只小奶猫。正微红着脸狡辩着。“那你转过头来我看看你脸红没有”暗炀看见自家小同桌害羞,此刻也来了兴趣,想逗逗这小东西。“不..不要”软软的拒绝传到暗炀耳里。像只小奶猫在心间挠痒痒。“你转过头嘛,我就看你一眼,就一眼”暗炀也软下语句撒娇。“好,那就只看一眼哦”“好”话完,阮软便扭扭捏捏的转过去和暗炀对视。入眼,是一双水盈盈的麋鹿眼,干净剔透,白皙的小脸上有着一股江南的阴柔,但也有少许女性的阳刚之气,秀气可爱。阮软被盯着有些不自在,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嫩白的小脸上挂着两个深深的酒窝,露出一排小巧洁白的牙齿,小虎牙也随即露了出来,可爱中又带着点软软的杀气。那一笑,像是阳光之间穿过树叶的缝隙,直达心底,剩下的就只有小心翼翼而急切的心动了。暗炀从开学以来,从未注意到过自己的同桌,连名字都不知道。“小同桌,你叫什么名字啊”“哦,我是阮软”“阮软,果然,人如其名一样软”暗炀痞帅地笑道。阮软红着脸说道:“不许说不许说,你才软。”暗炀笑笑,低声说:“我软我软,我们软软说什么都对。”阮软刚想打打他,刚一看到他脸,就皱紧了秀眉:“你脸上怎么流血了?”暗炀才意识到有冰冷的液体从脸上滑过,液体垂直落下,刚好滴到阮软的小白鞋上,暗炀赶紧撕下作业本的一张纸,想把小白鞋的血迹擦擦,结果越擦小白鞋的血迹面积越大,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暗炀摸了摸头,懊恼地说:“抱歉,把你鞋弄脏了”阮软笑着说没事,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包棉签和一盒创可贴,轻轻地对暗炀说道:“你过来一点,我帮你止血”说完,便拿出棉签,小心翼翼的擦掉脸上的血迹,再给伤口贴上创可贴,才暗松了一口气,只不过这一点时间,阮软饱满的额头上就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好了”“嗯,谢谢”刚说完,陈宇程就过来凑热闹:“炀王,你脸上咋有创口贴?还是一道彩虹,哈哈哈哈,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