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长巷,一排排高檐低墙悄悄隐匿于街道之中,石板路映着太阳闪着金橙闭眼的露光向远方延伸去。
孙菲菲来到梁家时,屋子院内一片狼藉,无用的物件被摔得七零八落。孙菲菲带人又仔细的翻了一遍,发现床板底下是空的,孙菲菲撬开床板,一位佝偻着身子直哆嗦的老妇蹲在里面。问其何人,说是梁家公子的老母。
孙菲菲将她逮出,问:
孙菲菲你儿子跑哪去了?
“饶命啊,寨主,老妇也不知。”
孙菲菲不说是吧,来人,把她手指砍了,既然抓不到你儿子,那你就替他还债。
孙菲菲正要把剑砍时,领头发现院外隔墙处还有一个密道,孙菲菲收拾剑,指着地上老妇,说:
孙菲菲回来再收拾你
领头带着孙菲菲钻入密道,一直走一直走,出口竟延伸到了城外。一经打听,那梁家公子就在不远处。
孙菲菲在一茶馆的后院里发现梁家公子,那女子的妹妹被压于他身之下施予暴力。孙菲菲一剑过去,刺向他的后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孙菲菲将拖出门外。一番殴打之后,拿他就地解决。
当他站起身体正要伸腰时,一股凉意从后背袭来,锋利的剑锋正抵在自己的脖颈上,稍有不甚就能见血。薛轸僵硬地反过头来,孙菲菲的正脸怼向自己,薛轸吓得一个后退拌腿,身体趔趄地倒在地上,嘴角不由得抽搐起来:
薛轸你……你……
孙菲菲拖起薛轸,双目死死盯着他,问:
孙菲菲我什么我?居然敢跑。
薛轸我……我说我是来看你打架的,你相信吗?
薛轸深咽口水,用极为真诚的眼神望着孙菲菲。
孙菲菲我信你个鬼。
孙菲菲一点都不留情面,当众杠起薛轸。
薛轸破口骂道:
薛轸孙菲菲,你不是人。
孙菲菲狠狠地卷起鞭子朝薛轸屁股抽去,并怒怼道。
孙菲菲我孙菲菲不是人,但薛狗你是真的狗。
薛轸疼得在孙菲菲肩上直哆嗦,孙菲菲接着怼道:
孙菲菲今晚定要让你铭记教训。
薛轸今日之仇,来日定让你奉还。
薛轸仍在挣扎,想不到自己一堂堂七尺男儿,会在众人面前被一个女人扛着,对男人的一种奇耻大辱。
寨子在平坝近水之处,小溪之畔大河两岸,湖沼四周,凡翠竹围绕,绿树成荫的处所。孙菲菲一路把薛轸杠回寨子,将他扔进铁皮造制的大笼里。
孙菲菲领头,给他最重的惩罚。
孙菲菲发话。
领头寨主,不好吧,太残忍了。
孙菲菲我就是要让他知道逃跑的后果,快去准备。
领头是。
薛轸什么手段,我错了还不行吗?
薛轸使出全身解数,摆弄身姿,堆笑道:
薛轸菲菲,你不是最喜欢的我吗?你怎会如此残忍。
薛轸又假装干咳两声,哀求道:
薛轸我这身子骨可受不了你那残忍的手段。
他想伸手去拉孙菲菲的衣角,奈何孙菲菲正在气头上,果断推开了他,说:
孙菲菲你受的了,我保证不会伤你一分一毫。
薛轸菲菲~
薛轸继续撒娇。
领头拿了一个铁箱,抱拳作揖道。
领头寨主准备好了。
孙菲菲很好,把他衣服脱了,再绑起来。
领头与另外两个人将薛轸的衣物脱了个干净,但下身还留有一块白色遮羞布。三人将他架起,来了个五花大绑。
紧接着从铁箱里倒出那一箱满满当当的毛毛虫,跌落的毛毛虫在薛轸上下蠕动,令他奇痒无比。
孙菲菲好好享用薛狗。
薛轸你……你卑鄙,用这种下等手断。
孙菲菲难道不舒服吗?
孙菲菲虫虫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虫虫呢?
孙菲菲捻起一只毛毛虫,看看了,嘟嘴说:
薛轸你……
薛轸切齿道:
薛轸“多大个了人,还玩毛毛虫,要杀要剐,给我个痛快。”
孙菲菲小女年芳17,正青春。
孙菲菲将手中的毛毛虫扔回薛轸身上,继续说:
孙菲菲本寨主饿了,等吃饱了再回来看你。
说完,孙菲菲带着其他人一同离开了。任凭薛轸怎么喊叫都不回头一望。
自从最近一次交战中,武功就被封印,薛轸的身体宛若一位女子,甚至还要柔弱些。辛苦练就的腹肌,人鱼线都不复存在了。搁以前,哪敢有人会这般玩弄他。
居然有一天会被一个黄毛丫头给耍来耍去的。
想着想着,薛轸不自主地哭道:
薛轸你回来,我再也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