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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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兰室
蓝启仁手持一卷轴，认真讲着，下面，一片昏昏欲睡。
魏无羡已经睡着了，江澄无语，碰了他一下。
“唉，干什么啊……”
“咻—”
一个纸团飞来。聂怀桑拿扇子挡住脸，向魏无羡扔了一个纸团。
“嘿嘿……”魏无羡在纸上画了一只乌龟，蓝启仁正好走过这边，抬手就要贴上去。
“唉……”
小古板你干什么！魏无羡看着蓝湛收走纸。
唉对了
魏无羡从怀中拿出一个纸人，施法，纸人就站起来了。
纸人飞过，落到蓝湛肩膀上。
“……”
叹气，蓝湛刚想把纸人取下来，不料纸人竟钻进了衣服里。
“！”
“噗～”
“魏无羡！”
“啊？到！”魏无羡急忙站起身，但还是笑着。
聂怀桑也笑了，只是没被看见而已。
“你笑什么！既然你也不听我讲了，那我考考你。”
叔父，你待会会被魏婴气死的……
“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无羡笑道：“不是。”
“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屠夫。”
“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金星雪浪。”
“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他这厢对答如流，在座其他子弟却听得心头跌宕起伏，心有侥幸的同时祈祷他千万别犯难，务必一直答下去，千万不要让蓝启仁有机会抽点其他人。
蓝启仁却道：“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古板……）
“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魏无羡并未回答。
江厌离担心，聂怀桑要翻书找答案。
“不许翻书，都给我自己想。”
金子轩一脸吃瓜看戏。蓝湛就只想把纸人取出来。
“忘机，你来告诉他，何如。”
“方法有三：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
“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
“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
“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纸人开始作祟了。（你懂的。）
“先生！我有疑！”魏无羡举手道。
（原谅我，我记得中间还有一段忘了……）
“讲。”
“虽说是以度化为第一，但度化往往是不可能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若这执念是得一件新衣裳倒也好说，但若是要杀人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
“……”这个纸人，魏无羡我记住你了。
“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必要则灭绝。”蓝湛回答。
“暴殄天物嘛”
“我并非不知道这个答案，只是在考虑第四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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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了。可能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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