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质的架子,像是特意为什么所定制,上面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微微有些铁锈的痕迹。我仔细端详着这个架子,做功的确精致,只不过年代有些太过于久远。直到我离开这里,那个架子也如同迷雾一般在我的脑子里久久不能散去。它留给我的印象实在太过于深刻,不知道为什么。
——
“真相小姐,您知道存在于艺术中的‘生命’吗?”
“在艺术中,哪怕只有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那这个艺术品就可以称之为……”
“艺术的顶端。”
瓦尔登少爷略微有些魔怔,他自顾自地说着,望着眼前那一幅自己刚绘制完的作品,那是一幅好的作品,每一个笔触都是那样的有活力,只不过画中那美丽的小姐在她的眉眼间有着几分呆滞——不知道是画手不经意所画的,还是刻意而为之。
我只是愣愣地望着……对于艺术而言我知晓的并不多,只是在浅层的海洋中轻轻走动。我轻轻摇头,但是瓦尔登却开始莫名地暴躁了起来,他将面前的作品从中间撕碎,两个碎片随意地躺在地上,还没有彻底干透的颜料不小心沾染到了地上。
“该死的……该死的……”他低声念叨着,在房间中来回走动。
“为什么……为什么始终度过不了这个瓶颈……”
“您加油吧……瓦尔登少爷,现在您可能不适合与我交谈。”我轻轻地道,随后离去,最后我所看到的是瓦尔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手指轻轻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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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到底是疯子,亦或者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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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我还配不上这个称呼。”克劳德小姐轻轻合眸,随后再睁开,她那黑色的眸子是那样的耀眼,仿佛里面装尽了星辰大海。克劳德望向窗外,我能看出来她深切地渴望着外面,她渴望着自由。
自由……一个珍贵的东西啊。
她之前雕刻的苹果还摆放在桌面上,颜色本该是那淡淡的浅黄,但因为空气的腐化让它一点有一点地变深了。
“真相小姐,您在看什么?”
克劳德这样问我。
“我在看您雕刻的物品,克劳德小姐。”我回答她。
“小姐,你说错了,她是伽拉泰亚。我的朋友。”她淡淡地说,让我感觉不到她是正常的还是在生气。我总是捉摸不透他人在想些什么,毕竟这个世界上的笑面虎数不胜数。
可能,我也算是笑面虎的其中一个?
“小姐,我该吃药了。”
我轻轻点头,然后缓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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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封奇怪的信,没有著名,信纸微微泛黄,精致的印泥被印在信封上,我每天都会查看我的信箱,每天的的信也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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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will be infatuated with this... Walden family and Claude family, I think you will lik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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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迷恋这样的……瓦尔登世家与克劳德世家,我想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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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改,尝试新文风,以真相小姐的视角来叙述一个诡异、悬疑的故事。
相信我,我的文里主角几乎不是正常人。
我会试着写一下大纲,之前一直没有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