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围着火堆休息。不知道呆了多久
良:你们有谁想跟我进去么?
王雪匀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搂着睡得打呼噜的千樱。
王:额,我害怕。我不得不说从小到大我跟着赵老板什么场景没见过,但是这是我却前所未有的恐惧。
凉:你听过那句话么。起的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马。你开始害怕是因为你不是孤家寡人了。
王雪匀听闻此言一下子从脖子红到了天灵盖。像是一个熟了的苹果。
孙树:你个老东西就知道调戏小孩。
凉:放他们在外边看门我们老哥几个跟你进去不就完了。
孙树:不过那门里面的东西他不应该知道么?
单:我不知道。
凉:傻子。门里面的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未来的事他怎么知道。
赵天良沉默不语拿着手电照他身后石门上的浮雕的字。两个眼神不好的大爷凑进去看
生入黄泉者。自是不归路。
孙树:额,果然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啊。
良:就像你说的一样,光锥之内即是命运,一旦进入光锥之内便是无法逃脱命运的。
孙树:我家就剩我一个了。而且传宗接代的事我也干完了。我来之前已经把我手下的产业转到赵家名下了。我该干的都干完了老子怕啥。
孙树站起来伸伸懒腰伸手拽起赵天良
凉:该给这两代人的故事了结一下了。
赵世凉长舒了一口气视死如归。单桓宇把玉决丢给王雪匀。
王:给我你们用啥啊。
单:就像他赴死一样,我们都想把退路留给后生。
说着单桓宇就打开了那扇巨门,
孙树:嚯~这是我这辈子听过他说的最顺溜的一句话。
那扇石门之后世界仿佛是无穷的黑暗和虚无。进入之后石门自动关闭。虚无是无边无际的黑。真的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就连脚下的地面都是平坦的没有缝隙纯粹的黑暗,但奇怪的他们能看到彼此。
孙树:这玩意是真神奇啊孙树差点没一下子摔个跟头被赵世凉抓回来。只见地上全是蜿蜒曲折的像是藤蔓又像血管一样的东西。透明的表层里面流淌这绿色的液体,孙树正在仔细的瞧赵天良上去一刀扎进去一路划到一颗通天的树下,那树大的比他们见过的最粗的树都要粗十倍。透过树干的镂空往里面看里面似乎有一个能装下三个人的巨大的闪着黄色光芒的巨大尸茧。赵天良在尸茧上泼满火油扔了个火机然后奋力的扎了一刀
孙树:你干嘛呢。
良:因为光锥的特殊性所以宇宙跟我们不一样,宇宙是果因论。我在制造结果所以我在诱发起因。
这一番操作下来尸茧和藤蔓都毫无痕迹就连扔的火机也消失不见。赵天良把银铃扔给单桓宇。可是大家屏气凝神许久并没有任何反应。
孙树:你确定?
凉:嘘,你忘了这里的时间是扭曲的了。
只见于那虚无中突然有一个庞然大物撕裂空间挣脱进来。那怪物一分为二,左侧通体赤红,青筋暴起,头生角,手呈鹰爪。脚呈蹄。满嘴獠牙。无眼。右侧一身青白白骨无血肉。手呈利刃。足呈钢刀。偏是这枯骨头中有一颗肉眼。
孙树:诶?为啥我一点也不害怕呢?
凉:那是因为你面前的这个东西已经完全超越了你的认知震碎了你的三观,所以你的大脑告诉你恐惧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转化成保护机体的力量。
孙树:哦。那你为啥不害怕
凉:跟你一样,害怕有屁用?
孙树的内心极其的平静波澜不惊甚至有点看热闹的想法。背叛似乎发觉了人的血气转头奔来。单桓宇拔出刀一个滑铲铲到他脚下刷的一刀根本没人看得清。几步飞上树纵身一跃一刀扎在背叛的肉眼上。
良:跑不?
孙树:往哪跑?
良:起码跑远点。
于是四个人就躲到一边去看热闹了。又是良久没有反应。直到听见一连串爆开的响声,藤蔓炸裂绿色的液体喷涌而出迅速爬上背叛的身体发出阵阵白烟开始腐蚀背叛的肉身。此时尸茧爆燃。脆弱的表层承受不住高温炸开。绿色的脓液喷涌而出。背叛的右脚断开肉眼破碎血流不止。喷涌的绿色脓液逐渐淹没背叛将它腐蚀殆尽。四人拔腿就跑,迎面走来一个拄着拐杖满头白发的老婆婆走来。四人一个急刹车刹住。而身后的绿色脓液仿佛也被阻拦。
诸位可知啊,这一入黄泉便是不归路么?
凉:婆婆我们知道。
好~那便与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