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就是这样,你很享受的时候你珍惜的时候它总是过得飞快,如白驹过隙不及眨眼。
转眼之间两年就过去了,二十年的约定就到了,单桓宇脱下那件早已又脏又破烂的防寒服,从防水袋里拿出赵天良给他买的白毛衣穿上,赵天良就要开门
你等会!
良,干嘛?
等我穿上裤子。
良,哈?好吧……
赵天良苦笑不得的摇摇头,单桓宇砸了孙树送下来的大铁锅拿碎片把一把一把的头发胡子刮了个干净,又把自己变成当年的模样,
樱,干爹我来啦!
千樱探着小脑袋往里面看,当年单桓宇进城门的时候她在抓周,现在刚刚好二十岁还是个处世不深的小姑娘,对什么事情有百分之二百的好奇心,赵天良也不知道她在哪就胡乱的朝上面招招手,
把你的玉诀给我
良,干嘛
给我
良,好
赵天良就去摸门上送鸭子的洞,摸了好半天才摸到把玉诀塞了进去,然后就是一阵胡乱的响声还有石头掉下来的声音,单桓宇在墙上抠下来了什么东西,然后刷的一声剑归鞘。
好了,你开吧。
但是赵天良拿着鬼符戒指呆在原地竟然不知所措,毕竟二十年了突然要面对这一天不知道如何面对了,单桓宇也站在石门里面默默的等着也不催,两人就这么站着,山风呼啸而过,咚的一声孙树给摔下来了摔在箱子上,
孙树,哎,你干嘛兄嘚
孙树揉着屁股一把搂上赵天良,赵天良也不知道说什么,孙树看他慌乱的样子就抢过他的鬼符按在门旁边的槽里,可尴尬的就是等了半天显摆了半天门纹丝不动,门没开。
拔出来
孙树对单桓宇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马上拔了下来,就这一拔巨大的石门就吱吱呀呀的开了条缝,
人还是当年那个人,衣服还是那件衣服,他出来了门又自己关上了,他也愣了,赵天良老了,老很多了,走的时候他22好家伙现在他42,皮肤都没之前的好了,但是单桓宇看见赵天良脸上有一条很长的疤,
单桓宇本来就话少此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赵天良先伸手去摸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顺着摸到了肩膀,单桓宇抓着他的手肘托着他摸到了自己的脸,
良,你还这么年轻,可是我老了啊
孙树在后面看得别提多心酸了,这两年间孙树他们每来一次就打一个钉子甩一条绳子下来,现在已经满满的一圈绳子像是个圆形的悬瀑,他们就找绳子把东西都收拾收拾拴上再把自己拴上让上面的人拉上去,好在单桓宇力气大不管是物资还是人他栓的都像串项链似的。每人一条绳子,物资另算上面的人就喊着口号往上拉,第一个拉上来的就是孙树,这货刚上来就说先让人先拉赵天良说什么王者的出场得做压轴出场,不等他说完单桓宇就蹦上来帮着人拉赵天良,赵天良刚一出来有点不适应冷得他一哆嗦,所有人都在,孙树,马夹,千樱,酷酷的黑皮衣,总叹气的赵世凉,躲在大家后面不敢上来的仲潼,
天那么澄澈,雪那么圣洁,好在大家都在,诶?钱启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