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人自有善报,恶人自有恶人磨
良,马夹,你今天负责把你的孙爷护好了就行!
马夹,好嘞!
良,你,孟子义跟我来!
赵天良叫钱启堂的名字真的很别嘴,赵天良把单桓宇塞进独立卫生间锁上门,
你搞什么!
良,说人话给鬼听的时候我再找你,现在你是我最后的王牌现在还不能亮出来
赵天良带着俩人躲到拐角处,扯开钱启堂的领子他的伤口已经不出血了,伤口创面很细但是切口很深,和正常的创口还不一样,
良,是纸划得,
堂,是吗
一个人在清醒的时候被划了一刀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划得,呵……
良,都过了命的交情这是何苦呢……
钱启堂黑了脸,吓得孟子义抱住了赵天良的胳膊
良,你认识一个穿红色吊带百褶裙的小姑娘么
孟子义,认识啊!我还教过他呢!
良,那一切都说通了
一声巨响,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被炸毁,车头走了,但是他们这节车厢因为变轨在惯性的作用下驶上了另一条道,这节车厢有厨房,赵天良进去里面有个人现在沸腾的油锅前,外面一个人挥着一把长刀冲过来,赵天良推开钱启堂一把抓过孟子义,那人竟像看不见似的直接冲过去跟厨房里的人搏斗,那是打得锅碗瓢盆刀叉棍棒四处乱飞,最后还是把另一个人的脑袋按进了油锅里炸熟为止,都是恶心又香喷喷的熟人肉味,
车停了,灯也灭了,这该死的黑暗和死寂,然而,躁动的人们也仅仅安静了不到一分钟,随即又撕打起来,每个人都在乱挥乱砍横冲直撞,
黑暗中突然传来赵天良的呻吟,
既然你逢场作戏,我便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