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良又把钱启堂买出去了,把他气得顶天可惜以他的智商还想不明白,竟然从兜里掏出手套戴上这个爱干净的家伙
钱启堂使劲悠了一下尸体,尸体竟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仰过去,
孙树,我去!这都硬了这得死多久了!
钱启堂摸了摸他额头上的血迹竟然还是热乎的,身体死了很久可是伤口和血液怎么可能是新鲜的,钱启堂凑近尸体闻了一下差点没熏昏过去,马夹好奇的伸过去闻也熏了个好歹,全是苦杏仁的味和恶臭的腐臭味,
堂,这是氰化物中毒,他是在开枪之前就已经死了
那这枪是谁开的,车厢里还剩下不到二十个人,其中有个可爱的小姑娘
良,既然该走的人都走了,该留下的人都留下了,那我们就把话都放在明面上说,你叫什么
额,我叫孟子义,二十二岁刚毕业
这个小姑娘穿着牛仔马夹运动服,编了两个小辫圆圆的脸袋大大的眼睛很可爱
孙树,哎呦,老弟你咋搁这内
这不是有个人给了我张车票么
这是孙树的弟弟孙域,但还是哪里不对,虽说这孙家把族长的位置传给了长子,可这孙树根本不是孙家的人他是赵家的人啊,众人散去,四个人围着桌子发呆,
良,如果想在他被毒死之后开枪打死他自己,除非有个人握着他的手开枪
堂,不可能,照他尸体的僵硬程度和伤口情况来看,他开枪的时候手已经硬了除非掰断他的手指不然扣不动扳机
孙树,不过这年头还用氰化物杀人的可是够俗的了,
良,那种毒药好弄而且还没什么过于刺激性的气味
马夹,那东西他是怎么带上火车的,火车站可是过安检的
良,傻孩子,那个人都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发布千万追杀令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钱启堂郁闷的狂喝茶水,赵天良抬头看见了时钟,托着下巴说
良,我有一个脑洞,
孙树,怎么了,大胆的说出来!
良,现在这样两种完全不对称的两件事强行拼凑到一起只有一种解释,不是我们混乱了,是时间或空间被拖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