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永远坐在了这里不是为了江山,而是为了坐镇天下安生
老黑吐出的烟圈飘摇而上映衬在这满堂金光中,从滑道里突然下来一群同样装备精良的人冲进金山里抢夺宝物,赵天良往旁边让开,他早就知道有人跟着自己而且是王家人,那群人把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拼命往里塞金子,甚至把大口的水壶都倒干了把刀都扔了,有几个老爷们竟然脱下裤子系上裤腿当麻袋使,赵天良看着满头金尘发疯似的恨不得把金子塞进内衣的王曦哭笑不得
马夹,咱老板那是说得对不如说的巧
马夹又来这彩虹屁
老黑,嘿!
老黑朝着远处的黑暗打了一个信号弹,这是一座荒废的古城,但仍然无比的高耸威严,三面围城上面都是一排排的人甬,围出一块空地,远处正中央的塔楼上面坐着三个人甬,
良,狍子,我说要不……
赵天良转身找单桓宇的时候他已经飞身踩着城墙上去了,那真是摆脱了地心引力的男人,赵天良举着手电傻呆呆的看着城墙上的单桓宇
良,我,我也想上去
老黑嗖的扔了个水壶上去单桓宇接住绳子垂在赵天良面前
你把绳子捆在腰上我拉你上来
良,我怎么捆啊
马夹,我的老板啊
马夹七手八脚的捆上于是赵天良就被像拎小鸡仔一样拎上去,沿着城墙一路小跑到塔楼,正坐上是一个宽袍大袖的文人,次座是一个白衣白甲的少年,半跪着一个拄着短剑的将军,他们似乎在商讨一场战争,在凝视着围城,似乎在誓死捍卫这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