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天良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山上的寺庙里了,他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突然惊醒,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吓得孙树屁滚尿流,单桓宇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睡着被他吓醒揉揉眼睛,
寺院的后院很安静没有前殿香火的吵闹,寒风吹开窗帘进来,土墙看着很松散确实十分的结实,窗外便是那宏伟的雪山,挺好的衣服被单桓宇摘掉一半缠在腰上,露着他那满是金色玄武纹身的花臂,他八成是因为热才这么穿,可是在这高寒地带他还能热起来也是厉害
赵天良惊出了一身冷汗一时不知所措
孙树,阿良啊,你是着了什么魔爬了一半就突然软下去,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拖都拖不动
这时大师推门进来了,向单桓宇行礼,单桓宇也礼貌性的回了他一个
良,大师,你说我未来的事真的我已经经历过了么,就是
施主不必多言,切铭记行善因必有善果生死皆有命便可,老僧前来见施主无碍便回去了
大师转身推门出去了,赵天良掀开被子坐到床边一把扯过单桓宇,见他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只剩下一条疤就放心了
孙树,嘿!干啥玩意呢别忘了这还有个灯泡!
孙树站起身从挂在墙上的衣服里掏出几块酥油糌粑扔给二人
孙树,哎我说这怎么咱俩一带他来寺里的和尚就这么热情全出来迎接咱们
良,废话,主子回来了人家能不热情么
孙树,什么玩意,和着这么大一个寺就是给这哥们一个人修的
良,对,这是他的家
赵天良这句话说的有气无力,孙树就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坐得床板一下子把他撅起来
孙树,咋回事给我讲讲,我要听
良,那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么,包括陈家
孙树,我是不是在被鬼魅蛊惑的时候说了什么
良,不是一点,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