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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身笔直白色的西装,没有任何表情的精致脸庞,肃冷倨傲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忽然,时翊手机传来一阵铃声。
时翊拿起手机,看到备注――叶茗扬。修长地手指划开接通键。
“有事?”时翊漠然开口道。
“时翊,劳资在机场等了你一下午,你倒好,说不来就不来。你现在人在哪?快来nightmare666包间,大家伙都等着呢!”对面叶茗扬催促道。
“没空,在公司。”时翊豪不犹豫地开口拒绝道。
另一边处在灯红酒绿的包间内,叶茗扬左手揽着莺莺燕燕好不痛快,右手拿着手机继续说道:“哎哟老时,今儿个是我归国接风宴,你不来接机就算了,接风宴不参加就说不过去了啊!”
在叶茗扬的死缠烂打后,时翊也只好作罢,答应道:“行,知道了。”
“好,那我等你不见不散。”那边叶茗扬很快挂断电话。他就知道老时是不会舍弃他不顾的。
“林助理,备车。”只见男人漠然扬起嘴角,“对了,通知大家会议时间改为明天早上。”对林助理吩咐道。
林助答应了一声:“好的时总。”
不一会儿,尾号888座驾的迈巴赫在nightmare停下。车门缓缓打开来,只见车内下来一位二十来岁的男人。
男人身穿昂贵高定白色西装,打着白色的领带。皮肤白皙,手指修长,一双眸子如玛瑙般漆黑不带丝毫起伏,散发出贵族高傲的气息,宛如白马王子在星空般璀璨。
nightmare夜店内,一派灯红酒绿,那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着摆动双手,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一杯五彩的鸡尾酒。
nightmare夜店,人均消费水平极高,基本上都是富家子弟来消遣的地方,所以这儿也就成了叶茗扬兄弟几个的标配。
时翊找到666号包间,缓缓推开666号包间门。
只见叶茗扬一头金发飘拂在他的脸庞,穿着骚粉色衬衫,就像只花蝴蝶似的。怀里抱着妖娆的女人好不快活,撇头微微一笑,透着邪魅的气息。
这样一对比叶茗扬身旁的谢景随谢大公子反倒沉稳多了。一身黑色的西装由上到下的衬托出他挺拔的身躯,他的眸子不带丝毫起伏,骨子里透出一股子寒劲让人忍不住离他远一点。
叶茗扬对着时翊不着调地吹了一声口哨“呦,来的挺快啊!老谢,你看我就说老时舍不得我。”
谢景随撇了撇头,没说话。
而时翊也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可没舍不得你,我只是舍不得我国外的钱打水漂。”
要不是跟他在国外有合作,时翊才不会赏脸来。
叶茗扬见说不过他们,只得见好就收,“得得得,不跟你们贫了,欸,要不然给你们也叫两个女人,技术都挺不错的。”男人一脸戏谑道。
时翊毅然拒绝道:“不必了,我有家室了。”
“我媳妇儿还怀着孕呢!”一旁的谢景随说道。而谢景随的妻子正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林浅夕。
叶茗扬叹息无奈道:“唉!也是,忘了你们一个个都脱离单身狗领域了,就剩我自己还在苦海中徘徊不定。身后万千灯火,无一归处。”男人说着说着假装还抹了两把泪。
谢景随实在看不下去了,“得,你差不多也行了,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妹打电话。”说着就假装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叶茗扬瞬间慌了,叶望舒那小姑奶奶他可惹不起,于是便连忙阻止道:“兄弟,有话好好说,别急眼嘛。”
谢景随才就此打住,叶茗扬不知想到了什么,对着时翊征征地开口:“对了,老时,你手机号前些日子是叫盗了吗?我回国那天打你电话接的是个女人,跟我对骂了十分钟,我还心想哪个娘们这么虎!”
谢景随一听也来了兴致,“好家伙,这个女人是个传奇啊!能跟叶公子对骂的世界上还没有第二个人,就凭这个胆量我在此给她鼓鼓掌。”
时翊也想起来了,估计就是阮阮接电话那次,“没有,是她接的。”
这捉摸不定的回答让俩人起了疑,还没等时翊开口解释,俩人就异口同声的说道:“她!不是吧,老时!你在外面有人了!”
时翊:“……”
俩人丝毫没有怀疑是阮子衿这个正牌夫人接的,因为他们接触的很少,况且按之前时太太的贵妇性子,肯定做不出与叶茗扬对骂的事儿,而且还是十分钟之久。
谢景随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继续说道:“不是我说你老时,你怎么能做婚内出轨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呢!这你让你太太怎么想,况且你们还有个孩子,我告诉你,我可不帮你打官司。”
“就是就是,而且你们孩子都快上幼儿园了。”偏偏叶茗扬还在一旁义愤填膺地附和道:“老时,我算是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人渣!”叶茗扬瞬间感觉自己正义感爆棚。
时翊心想他怎么就做丧尽天良的事儿了,他怎么就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呢?
偏偏这俩人一唱一和,互相配合,就跟唱双簧似的,搞得时翊头都大了。
时翊终于承受不住俩人的嘴炮能力了,于是便硬着头皮解释道:“她就是我的太太,正牌夫人。”
叶茗扬就算相信对面是一只狗跟他对骂,也不相信会是他的太太,全当做是时翊的借口。
于是叶茗扬便询问了谢景随,“你相信吗?”
“不相信。”男人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时翊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下意识的扶了扶眼镜,但这一切在叶茗扬眼里就是你在撒谎,你心虚了!
“老时,你心虚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快点从实招来,她是不是你包养的小情人!”叶茗扬一副福尔摩斯侦探的样子看着时翊。
时翊见咋说两人都认定了他外面有人,也无可奈何道:“事实就是如此,她的确就是我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