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狂风个呼啸的午夜,我洗完澡就睡了。过了凌晨十二点,已经是一点多了,我被电话铃惊醒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女友来电。我沉思了一会儿:这么晚了她怎么还没睡,一点多了打电话干嘛。我还是接了,听到的却是女友的尖笑,我说:“这么晚了,打电话干嘛,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女友还是尖笑,过了一会儿:“我~在~医~院~主~楼~来~接~我~”我说:"等一下我这就过去。"
我骑着自行车,顶着狂风一路吹来到了医院,我走进了主楼,楼里黑灯瞎火,阴森森的。只有安全指路灯亮着绿光,滴滴的响。"你在吗?”我大声喊着。声音回荡整个走廊,我继续向里走,走着走着我打了个哈欠,睡意上来了,我努力睁着眼,继续找。这时,一声婴啼出现了,哭声很大,整个主楼都是婴儿的啼哭。我害怕了,大声喊:“你在吗?再不出来,我要走了。”
“你~来~找~我~呀~我~等~着~你~你~来~呀~”“吱——吱——”我身后的病房门开了,我走了过去,发现这不是病房,而是“停——尸——间——”里面有台收音机,婴儿的啼哭就是从这里传来的。我关掉了收音机,松了口气,又喊道:“你到底在哪里?”
“我~在~这~里~"门,"哐!"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我被锁在了里面,这里全是腐烂的臭气。我想把门砸开,可就是砸不开。这时,一声凄惨的哭声和惊悚的尖笑,同时回荡在整个停尸间。忽隐忽现,又听见嘤啼声,随着婴啼又出现女友的声音:“我~在~这~里~”
我努力寻找着,没有看见女友,只有声音在这间屋里游荡,我的腿不禁一软。就在快要虚脱的一霎时,一只手抓住了我,那是只浅红色的手,似乎在寻找什么,我没有阻挡也没有出任何声音。
那只手一直在摸四周的墙壁,只听见“当!”的一声,灯——亮了。我快要晕了,但我发现这里没有一个人,声音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