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面瘫脸和一个气质帅哥站一起没有丝毫违和的估计也只有冀北和夜凤桀两人了。
他们身后还有冀北和夜凤桀带领的两队人。
两方就这样看着,谁也不动。
只不过,刚刚月燧他们遇到的是快突破二阶的丧尸,而现在的丧尸已经到达二阶。
“已经二阶了么?”
夜凤桀望着面前那个面色青灰的男人,现在他和冀北也要跨阶打了,
在小说里面,跨阶可能没什么,但是对于已经经历过一世末日的夜凤桀,不会如此轻蔑的对比自己高一阶的丧尸。
丧尸未到达四阶是不会珍爱自己的生命的,不要命的打法相反是最为致命的。
夜凤桀清楚的知道,如果打起来,他们就算赢了也必然会死伤一半,不过如果丧尸要动手,他们就不能逃。
战斗还有生机,逃就是羊羔等待宰杀。
不过很明显丧尸忌惮他们人多,吼叫一声就转身离开。
冀北看着夜凤桀的背影,不明白。
“杀不了,别把高自己一个等级的丧尸看的太过弱小。”
冀北了然,夜凤桀不喜做获益小,准备不足的事,自己的性格恰好和他相反,不过不相同的性格也正让他们互补了彼此的缺点。
“哥,我们还要去找月棂他们么?”
在冀北身后的钰玥馨站到冀北旁边,她觉醒的是水系,虽然看起来弱,但是是人类生存必需品。
何况她的哥哥是雷系,而她自身在末日前本就不弱,队伍里的人对她还是有三分尊敬的。
“不了,先做我们该做的事。”
夜凤桀看着附近渐渐围上来的十几个普通丧尸,两队人并列把丧尸消灭,他们的实战经验目前来说比月棂那队要强上很多。
即便他们是两支队伍,可默契如同是一支队伍里的人。
又过了几天,距离末日开始已经一个星期了。
白亦墨看着电视上报道着正在修建的基地,又看了眼旁边不为所动的月燧。
“我们不去么。”
“等棂醒了再商议。”
转身,离开客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旁边的月梓寒,即使他也看不见。
房间里,月棂在一片黑暗中醒来,身上的绷带把她缠成了一只茧。
门被打开一条缝,刚刚够门外人进入,门外人进来又立刻将门关上。
“谁?!”
月棂眼前除了黑只剩黑,看不见任何东西。
“月燧。”
月棂心里打了打警钟,她不知道这是哪,也不知道月燧打算干什么,不过在战败后月燧没把她杀了,还给她包扎,现在应该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为什么把窗帘都放了下来?”
黑暗里,月棂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一圈,整个房间被封的密密实实,一丝亮光都透不进来,像极了没有出路的黑夜。
“你刚醒,亮光对你的眼睛不好。”
月燧摸到窗帘,继续说:“把眼睛闭上用手盖着,慢慢睁开。”
月棂照做了。
眼前逐渐开始明亮起来,月棂发现这是别墅里她自己的房间。
“丧尸呢?”
月棂轻轻碰了碰受伤的手,上面缠满了纱布,看着还有一丝滑稽。
“没死,已经二阶了。”
月燧像报告任务一样的回答月棂,但这种报告的语气下却称她为‘棂’。
“已经过去几天了?”
月棂想下床,被走过来的月燧拦着了。
“三天。”
月棂想挠挠头,刚刚碰到的时候发现头上也绕满了纱布。
“你还没痊愈,今天再给你治疗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月燧抚上月棂的手和头,点点绿光渗透纱布落在伤口上,还是那种冰冰凉的感觉。
纱布下是一层薄薄的绿色透明叶子,能清楚的看到叶子下的血管、肌肉。
月燧从空间拿出盆、牙刷、漱口杯、新的毛巾。”
“刷牙洗脸。”
用异能给月棂放水,待洗漱完毕后又拿出白亦墨煮好的小米粥递给月棂。
“这还有点温水,喝了吧。”
月燧又拿出一个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把洗漱用品收回空间找时间丢了,就从房间退了出去。
月棂看着面前的小米粥和温水,如果她不是亲身经历,谁也不会相信这是一个十几岁应该是叛逆期的少年给她准备的吧?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
“月燧。”
月棂歪了歪头,他怎么回来了。
月燧迟迟没有听到允许进去的声音,便直接在门外用足以门内听到的声音说道。
“晚上纱布应该可以拆了,到时候下来开个小会。”
“好。”
其实月棂内心清楚,只是一个开会的名义而已,但其实会议内容的去向,取决权完全在自己手上。
这似乎,她也已经开始相信月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