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阳朝着小混混们喊道,小混混们听了很愤怒,因为抢到了范金阳的货物,所以没有理会范金阳,跑开了。范金阳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他的腿已经磕青,手掌跌在地上,打得他的手很疼。他如行尸走肉一般在大街上游荡着,双目低垂,两眼翻起了泪花,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我怎么这么命苦”!范金阳哀嚎着。“这一路上我受着烈日,顶着大雨,差点被狼吃了,还被抢了钱。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怎么办啊”?范金阳站在大街上嚎了一会儿。慢慢地,他的声音由哀嚎声转变成了小声的哭声。“唉,我还有希望,我的行李里有一张狼皮,而且我还能工作”。范金阳停止了哭泣,过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笑容。范金阳走回了旅店,与旅店老板打了一声招呼,上楼睡觉去了。这一晚,他辗转反侧地在床上睡不着觉,因为回想起今天的事,又担心未来会发生类似的事,他害怕以后的生活还会像现在一样,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第二天,他早早的退了房,拿着身份证到附近的酒店去应聘工作。他选择干传菜,当传菜生。他还和老板讲了条件,说他自己坚决不加班,他只赚与老板谈好的工资,不想多赚钱。他还和老板说自己就干一个月的活,超过一个月,他就辞职。老板一开始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范金阳讲到他那悲惨的故事,以及他的理想。老板感动了,答应了范金阳做工一个月的要求,甚至还单独拿住了两百元给范金阳,让他先能生活一段时间,不至于让他没钱生活。范金阳因此迎来了他的短暂的工作时间。他像大多数人一样,出来打拼,住集体宿舍。这是个炎热的夏末,炎热的东南风吹干了一切有生机的生命。外面的草木蔫了,风吹了许多年轻小伙子的干燥的脸,这风将所有在酒店工作的小伙子的脸给吹黑了。仿佛这是一股邪风,让人的皮肤变黑。范金阳的宿舍就是这么热,晚上让每一个人身上流的汗都浸湿了床单,让人一晚上起来喝好几次水。范金阳就每天端菜,撤盘子,端菜,撤盘子的状态干活。他每天的工作很单调,他的工作让谁干谁都不喜欢干。他每天都要出大力,把菜一趟趟地端上段下,再把盘子一箱箱地搬下来,从他干活的那天到离职的那天,他瘦了五斤。就这样,他在这家酒店干了一个月,期间还爱上了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