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远望寥寥晨星叹了声气,幽白的荧幕光打在他脸上,黑白诚哥头像的男人发来消息:
“你说你看到了两个初中生凭空消失了?”
“嗯。”
“当时是什么情景?”
“很诡异,学校路上,有很多学生,也有大人,地面上黑发男孩漆黑的影子中伸出一只手带走了他,后来夜尘也不见了。”
“然后你报警了?”
“没有,我也不确定,去找人确认,但是身边的人吓坏了,逃跑了,胆子大的也刚刚打开相机,他们失望没拍到这惊人的场面。”
“情理之中。”
十四中初二5班,她站在后面靠在后黑板上做题,两只绿色的眼睛呆滞且无神,迟缓地扫视题目已好几遍,她时不时抬头看看前面睡得正熟的他。
他从来都是傻乐傻乐没心没肺,同时四处播撒快乐。
他机灵淘气的样子很是讨喜,同学们爱和他玩,老师对他的偏袒远甚那些成绩优异却老实死板的学生。
老师觉得这样的孩子以后一定混的开,就凭他能和班里所有人打好关系,包括内向的她。
下课铃声截断了她的思路和老师的讲授,也唤醒了他。
老师不满课堂时长道:“啊?怎么这么快,我才刚开始讲呢,3班这两页都讲完了。”
他迅速接话:“这么快?大丈夫萌大奶,您继续讲,我们班比他们班聪明。”(日语带胶布萌大乃翻译:没关系)
“夏游闭嘴,好吧,耽误大家五分钟时间……”
门外有了别的班撒欢的声音,他小声骂道:“客套话不懂?整个初中部就nmd在拖堂。”
五分钟后老师依旧balabala,有学生提醒她到时间了。
“老师把自习占了,晚上俺们还想见你。”他大声说。
几个同样活泼的也起哄“把晚自习占了!”
“占了,不给他们班机会!”
看着这愉悦斑斓的多彩青春,在她的内心呈现出的却是一片空白,苟且无为地活着,麻木中荒废掉了年月。
暗色中浮出朝阳的昏黄。
“你说情理之中?”
“没什么。”
“当我问起来,他们一无所知,不愿承认此次事件。对于有可能危害自己安危的事物人们往往选择逃避,闭口不提,这也是情理之中吧。”女作家讥讽地笑,继续说:
“明明是当局者却偏偏置身事外,明哲保身,对他人的安危毫无在意,所谓空白的内心。”
“可是最后也没有出事啊。”
“我感觉两个孩子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因为我的视线透过了冷漠的故事,虽然‘坏人’bangjia,还妄图改造人类,但她的计划失败了,或许他们才有情有义。”
天际恍然晨光熹微。
她对他卑劣不堪的社交技巧厌恶,如果她成绩优异她完全可以丢弃这唯一的朋友。
她一脸严肃:“开心吗?”
他嬉皮笑脸:“你不开心吗”
“你有目标吗?”
他意识到她的认真,语气也带着些不同往常的理性:“可是我真的学不会,我只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就当是完成一个对你而言的空白。”
“哦,那你对你中考有信心吗。”
“就那样,如果考不上高中我就去要走了,反正我这么聪明,一定能闯出一片天地,不过最好是有学上。”
也许,她是固执,也许,她是愚钝。
认为只要让学习充盈自己全部,执着于勤能补拙却败于闭门造车,一味做着慰藉心灵之事,迷茫空虚。
她不知道为什么学习为什么要分数这个东西,只是做着大家都说有用的事,做着带给自己自信与资本的事。
她不知道自欺欺人的生活才是无尽的空白。
“为什么想上学?”
“能有这么多可爱的朋友,温柔的老师,况且俺的数学相对好些,数学虐俺千万遍,俺待数学如初恋。”
“温柔的老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是很尊敬老师这个职业的,但是拖堂本来就不对,那个……我也是太激动了,我道个歉……好不好”他尴尬的解释。
只是,她对他还是喜欢不起来。
“你意识不到自己的关心也是空白。”
“无所作为只会口诛笔伐的作家?”
这时空荡荡的天空白的很诡异。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没什么,你相信我说的事实就可以了,你就忽略我的议论,他们都觉得我在编故事,动漫看多了。”
“我相信你说的。”
“只有你会相信,阿羽。”
“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保命要紧,记住了?”
女作家思如泉涌,她在一个黑色袋子里翻找记事本。
本子没有了。
失去像是陷入了失落与空白。她只能努力安慰自己:从头开始,在空白的页面填上新的色彩,因为将来更多的是以理解宽恕取代嘲讽批判。
作者:这里的“她”是刘淼,“他”是夏游,女作家是白茶(三流作家)
里面的目击者被消除了记忆,所以不是白茶说的那样冷漠无情
注意这里的刘淼眼睛是绿色的,而高中的刘淼是一红一绿,原因后面会讲
没有看懂的建议慢慢地读,是在看不懂直接往后看,二刷的时候就懂了
看过稀奇古怪世界录的可以知道bangjia者是由于感动放走两个男孩的
(请不要骂我的人物,可能他们有很多不对,但他们还是高中生,就算不是高中生也会有做错的时候,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