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琳月看着李立诚递过来的那张卡，表情漠然。
“李先生，大可不必。这笔钱，还是给你的女儿请一个好一点的律师吧。”
许弋出口带着刺，但是李立诚只是自然地把卡收回去，面色如常。，似是听不出许弋话里的嘲讽。
*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谷琳月走出校长室，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许弋低垂着眼眸，看着乖顺，亦步亦趋地跟在谷琳月身后。
谷琳月疑惑：“你跟着我干嘛？”
许弋忐忑：“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李妍说的，都是真的。”
许弋担心了许久，决定还是对谷琳月说实话。
谷琳月表情还是淡淡的：“哦。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许弋如坠冰窖，一下子急了起来：“怎么和你没关系？这……这……”
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谷琳月叹了口气：“许弋，你别这样。好了，我要回去上课了。”
谷琳月转身就走，许弋下意识地抓住谷琳月的手腕。
好细。这是许弋第一时间的想法。
下一秒，他就噼里啪啦的，怕谷琳月不听他解释，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我没有想逃避责任，可是我当时真的什么都记不清了。”
“我记得……我只是累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到我的床上的？”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
“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我当时慌了，以为……所以我才会离开你。”
许弋一番话说的又快又急。
谷琳月却只是皱了皱眉，说道：“你弄痛我了。”
“对不起，”许弋松开对谷琳月的掣制，“你相信我吗？”
原本不可一世的少年，现在低着头，红着眼，卑微地乞求少女的原谅。
“这有什么关系呢？”
“不！你不能不相信我！”
少女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悲伤和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是怜悯。但现在，他什么也看不懂。
“许弋，算了吧。”
算了吧？算了吧！怎么可能算了吧？！她是他第一眼的欢喜，是他心尖尖上藏着的珍宝。
“不可以。”许弋不知道是什么，只能下意识地挽留。
“行了，我马上要去培训了。你这段日子也该玩够了，该回去了。这次的事情我很感激你，但仅此而已。”
谷琳月的这一番话语，让许弋顿时明白，原来沉迷其中的只有自己。她也许有过，现在已经抽离。她什么都知道。
也是，她这么聪明，理应什么都知道。
许弋苦涩地笑了笑，遮住了自己眼里所有的落寞：“我知道了。”
谷琳月再次离开，这次许弋没有去拉她。
似是不忍，谷琳月转头，轻声道：“小心身边人。”
声音轻得让许弋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哒哒哒……”
谷琳月的身形渐行渐远，只留下许弋，在原处，不知所措。
眼里是无尽的凄凉。
在梦里学习小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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