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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与新夫人都在楼上。”管家将刚沏好的茶递到他手中。“太太不胜酒力,敬了几杯酒就醉倒了,老爷只好提早结束了喜宴。少爷,您上去送杯醒酒茶,与太太见一见。”
他笑着说好,接过茶盏又关心起老管家的腰间盘。陈立农向来不惮以最大的善意待人,总是温温和和一张笑脸,闲下来时还会去流浪动物救助站做义工,沾一身杂种狗毛回到他寸土寸金的大豪宅。
总而言之,他将陈立信当做反面教材。他厌恶陈立信的一切,为人处世,待人接物,这也让他不得不好奇起今天的婚礼,究竟是谁能哄得虚情假意食人树开花。
他敲了几下养父卧室的门,看屋内没有动静,就试着拧动了门把手。门没锁,床上有一团显眼的,蚊帐似的小山包。纯属好奇。他对自己说。然后他鼓足勇气,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走过去才发现大事不好,映入眼中一团湿漉漉白、肉,满鼻子满眼都是情/色意味,他的道德感催促他赶紧离开,诚实的生理反应却将他钉死在原地。
床上侧卧着的是一个褐发男孩,无声无息,处在成年与未成年的边缘,因为骨架细得像鸟,连性别看起来都有些模糊。
男孩的婚纱被撩得翻起,他的丈夫太性急了,鱼骨撑都没有好好拆除,仍然七零八落地支在腰侧,这大概也是男孩呼吸不畅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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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做个正人君子,将视线从艳糜胴体转移,但男孩先做了鸵鸟,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抛诸脑后,只顾着把脑袋严丝合缝塞进鸭绒枕头,露出毛绒绒后脑勺,逼得他在见到后母的脸之前先对后母的圆翘屁股印象深刻。
他猜男孩大概已经昏厥,进气比出气少,**********************************
作者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