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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要为做了对的事而道歉

凤临冥疆,权已染尘

“咕咕——咕咕——”山上不知名的鸟儿在寂静的深夜发出嘶哑的鸣叫,似乎在哀怨着什么。一轮残月淡漠地挂在穹顶,无悲无喜的俯视着这俗世。

缺月下,矮山上。

一个瘦弱的身影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手上的火把忽明忽暗,透过它发出的微弱红光,可以看出是一个女孩,相貌极美,她有着削瘦却白嫩的小脸,一双仿佛盈盈秋水的双眸,柔软的青丝,倾城之姿,不过如此,这要月上的仙子看见也怕是要羞愧。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条极长的疤痕,可怖的布在脸颊边,像一道不可抹去的印记,似乎在提醒着什么。

女孩的神情焦急,火把的光照让眼睛也仿佛变了色,两团小小的火焰,在她的双眸中跳来跳去。

忽然,她停了下来,如获至宝的望着一棵小小的草,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用手中简陋的工具将草连着根系拔了下来。

一阵冷风吹过,女孩瘦弱的身形抖了几下,手中的动作却未变,麻利的弄好后,便悄悄的向回走。

在一座庄园前,女孩终于停了下来,庄园有些年头了,在微弱的月色下可以看出来破败不堪,寂静和黑暗给人森然的感觉,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沉睡的巨兽。

女孩看上去心急如焚,显然顾不得这些,一跃而起,飞快地翻过低矮的墙,回到了自己那破败的小屋。

说是小屋,其实是间柴房,里面堆着柴和稻草,屋顶上有几个大洞,下雨雪或冬天时她常会感到绝望。

稻草堆里躺着一个女人,她闭着眼,紧皱着眉头。

“吱呀——”被轻推开的木门,像老人嘶哑呻吟似的发出一声响,女孩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走了进去,生怕惊醒了女人。

女人的衣服灰扑扑的,不知打了多少补丁,脸上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却给人感觉慈眉善目,很亲切。

她的腿上传来血腥味,那快的黑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浓重。

女孩将火把新灭,借着月光小心地将黑会附近的不撕开,狠下心来,手飞快一尺将雪矣,不结痂的地方露出来,血又开始向出冒,血腥味扑鼻而来。

女孩忍住不适感,将药草用牙齿咬碎后小心抹在伤口上。

梅姨“小冥……唔——”

落芊冥“娘,忍一下,对不起,都怪我。”

梅姨的脸上露出笑容,虽然,看上去,极苦。

梅姨“傻孩子,说什么呢?”

落芊冥“可若不是我这张脸……”

落芊冥的话未说完,就被梅姨打断

梅姨“孩子漂亮,从来不是你的错,出生也不是,别因此讨厌自己,你没做错,也永远不要为了做对的事而道歉。”

落芊冥“娘,我知道的……”

女孩听后声音哽咽起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沿着脸庞滑下来。

梅姨艰难的伸出手指,为落芊冥擦掉泪水,望着她泛红的双眼,望着望着,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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