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天差地远,根本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分别。
“儿呀,什么事让你一大清早像失心疯似的大声痒痒?”唯一让他庆幸并值得骄傲的是,女儿永远这么精力充沛,活像头随时准备咬人的小老虎,非常健康。
“砰”的一声,一双粉拳用力捶书桌,然后发出比先前更惨烈的叫声,“喔!,痛死我了。”
“乖乖的,小心点,你那是手不是石头,别这么冲动。”刘御史从桌下探出头关怀一下宝贝女儿。
“为什么我要抛绣球?”刘斐乐一边揉着自己变得红彤彤的可怜小手,一边咬牙切齿的咆哮。
“君命难违,爹也没办法啊。”痛苦的根源全来自三天前从宫里带回来的那张圣旨上。
“知道抗旨您不敢!”顿了一下,刘斐乐马上拔高音量,“可是,为什么我没彩楼那么寒酸?”
瑟缩了下,“为父已费尽心思,无态仍暴露出家里被你挥霍无度、人不富裕的窘境。”慈父难为啊。刘御史感慨万千。
“明明就是您自己干的蠢事让我背了十几年的黑锅还不够吗?”自己的父亲造的孽,害她嫁不出去能怪谁,可怜她明明长得人比花娇,却令人间津。
“养儿防老,否则我何必这么辛苦的父代母职续弦子祀,娶个美娇娘子,回府,早就子孙满堂了。”